封玉棠清冷高贵的脸色微微碎裂。
她这是故意的。
她铁定是故意的。
可徐克玉竟然只有她一句话就随随便便就走。
竟然如此随便。
她们关系如何到了这种地步?
以前也从未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内心坚定不移的心好似有裂缝在崩裂。
山崩地裂,奔溃万分。
莫不是并不止江郁一人沦陷于这种违背伦理的情欲中。
徐克玉也是如此……
杯子四分五裂。
柳迢迢看他那副模样,简直都可以把明月阁的杯子都拆穿入腹。
这样还说自己不生气那也真是自欺欺人。
有些担忧地护着自己手中的杯盏。
幽幽地看了眼窗外,抓着水在喝,慢腾腾道:“江郁那边的瓷碗怎么怎么敲都不会碎?太白楼的质量就是不错。”
封玉棠又摁碎了一只碗。
某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送着车队回京,再必须得到陛下面前回复一些事情,忙碌完的一切后,管长淮和燕辞得知消息后也赶往了太白楼,对面的明月阁。
“江五莫不是赚了很多钱?”管长淮摸着下巴道。
燕辞凝眉细细一想,“你之前不是还赔她医药费,给了不少钱。”
管长淮身子猛地一僵,几乎要暴走,“用我的钱,去讨好那些女孩子,这天理何在?”
手颤抖地挪上来指过去,“她也没用我的名义,这样是不是太……”太怎么样又说不出口。
可好歹都是自个的钱。
她不心疼,大手大脚的挥霍,自个还得替她操碎了心。
燕辞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已经输给别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管长捶胸顿足。
但哪又能怎么样?钱到底入了别人的口袋。
啧叹连连,哀声叹气。
柳迢迢抱手环胸,一脸郁闷。
封玉棠看着外面的天色,越发地做不稳当。
想过去让徐克玉不要跟她一块玩。
可自己凭什么?
以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