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有些许不解，纳闷地上前从床尾把被褥给掀开，拉开亵裤裤管。

他也些拘谨，两手不忘地拉紧被褥护在自己身前。

“哪只腿摔伤了？”

“……两边。”

江郁也没看到任何伤口，又继续将裤管往上拉至大腿膝盖骨处，手在膝盖骨上摁了下。

“这是摔伤了，这是摔伤吗？麻烦你下次找个好一点的借口。”

可见他眼底神色几不可查的一变，江郁这才收抓弄他的手，“疼吗？”

二姜点了下头，眉心微拧。

“是什么样的疼？”

“一丝一丝，好像有什么在里面钻，站太久就站不住。”

“今天才开始会的？”

“以前也会，但没今天那么疼。”

江郁抿了抿唇，破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他：“不会这么年轻就得了风湿吧？”

“什么意思？很严重吗？”

二姜看着她不说话，而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嘴皮子轻颤，“会死吗？”

江郁轻声一顿，“如果早知道你今天会死，你昨天还要救我吗？”

二姜紧声道：“要救的……即便我今天真的要死了，那我还得救你，我不想你死。”

“因为我今天还能跟你说话，我一个人很闷的，在这个世上，我只认识你一个。”

江郁低下了头，嘴角上扬：“我下次给你带鱼吃吧！”

补补脑子。

二姜眸子里的色泽明亮些许，可声音依旧带着些许可怜，“你的意思是，是不是我就不用今天死了？”

嗯……再顺带买斤核桃。

不过太聪明了也对自己不利。

吃完核桃再补个猪脑压制一下。

······

江郁把热水泡烫过的布巾拧干水后，覆在他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