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皎皎饶有深意地点了下头，双目微微眯起。

“对啊，同样是同龄人，你凭什么那么优秀，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有缺点我就放心了。”

江郁眯眼看她，忽然弯了弯唇问起：“对了，我过去有没有因为睡觉而错过什么好玩的事情？”

柳皎皎抬眼看了窗外漫天飞舞的柳絮，如雪花似地，仿佛思绪也在飘远。

“好像，真有，比如你有一次说要去吃羊肉串，还没沾上那味你就开始嫌人家膻味重，然后就说睡过去了，醒来后你就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还说膻味，哪来的膻味，多香啊……

有一次你说要去吃缠糖，后来缠糖卖光了，你买了姜茶，你说忽然很想吃，醒来后你洗漱了近三个时辰，从那时起对姜茶避之唯恐不及……”

“羊肉我就忍了，姜那是个什么鬼？”

“还有你曾经把......”

柳皎皎看她费力地强撑着眼皮，摆了摆手，左手支着下颐撑在桌沿：“算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你自己好好睡，我再这里给你守着。”

在学堂也难保有居心不良的人，像上此的先生，还有这一次被带到庄园去，江郁想想就觉得恶心。

江郁点了点头，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了。

徐克玉不知何时已经绕到江郁身后，将虎皮大氅轻轻地覆在她身上后，像照顾孩子一样温柔地掖了掖衣角，随后又轻手轻脚地转身去了林场。

柳皎皎看着那迈着矫健步姿离开的女人，嗔了一声，“为什么就没有我的份？”

生气地将大氅的衣角拽到自己身上，就算单纯只能暖脚也行。

学堂内已经走掉了不少人。

渐渐地，只剩下两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