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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郁郁闷地想死,他怎么就那么事妈。
特别是此刻不知详情的人可都纷纷望了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画中给谁下了诅咒似的。
江郁道:“您怕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吴先生历来上下学堂所用的车乘就是一头毛驴儿,昨天是吴先生自个儿倒骑驴走,又是在驴背上随手作画,因为失衡才从上面摔落下来的,若要把这事与学生那副画牵扯起来,难道是学生画中还有倒骑毛驴这一幕?”
“你还学会诡辩了?”
江郁道:“只是您的问题从一开始提出来就是错的。”
周正听不得这样的反驳:“你这是什么态度?”
“那究竟是一副什么画?”
江郁不曾想是那玄衣男人开了口,而占司业也寻声走了过来。
占司业看着她:“你那副画我也听吴先生听说过。”
周正饶有深意的目光促狭地笑:“听说让不少人看出来心理压力。”
江郁不想再招惹注意:“自从大家都觉得不好我就把它扔了。”
“可惜了。”
江郁看着那说话的男人一眼,眉心渐渐地锁成了结。
因为自己故意把画给说没了,这件事也没有再去深究,也是为了防备周正又来寻她麻烦。
大家都说有问题。
那就是自己的问题。
可自己不需要凭他人的附和才能存活。
这个世上一成不变的体质,需要靠许许多多有问题的人去改变。
等眼前那一波人都尽数往前走后,江郁这才直起背脊,面色淡漠又自然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不是因为不被理解而淡漠,而是这种特殊对待对她而言接受起来也早已是自然而然。
就如同呼吸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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