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一个震惊人心的消息,江郁嘶了一声,甩了甩手,似乎想要甩掉那上面无端被沾上的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讪讪地对着他笑,往自己的裙摆上抹了抹手:“姜彧,你自己脏就算了,还传到我身上来。”
军营里素了许久的男人,有大半的人又没妻儿子女,一般都是这样荤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战场,什么时候会死去,所以留下钱财都是虚假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大多数人的常态,因为将军士兵时常在一起训练,早已经将等级观念看得不比较淡泊,在他面前说起这些也不奇怪。
“你也嫌弃我脏了?”二姜看着她,唇角轻轻颤抖着:“我也知道我不干净。”
看他那一副全天下我最惨的样子,忍不住扼腕叹息:“我以前可否说过,你就像是一个蹴鞠,大家都在抢,抢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踢上一脚。”
“你没说过。”
江郁“哦”了一声,拍拍袖子,将那些脏东西弹走:“那是我评价过去那个你的,那个你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现下你已经是全新的姜彧了,过去不管脑子里装了什么腌臜的念头,忘得干干净净就好。”
“你还小,不该听这些东西,以后他们再说,你记得把耳朵封上,六根清净,一尘不染。”
“哦!”二姜点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想?”
“嗯,嗯,嗯,那个......长大了即可。”
二姜又问:“长大了就可以娶媳妇就可以想吗?”
江郁深吸了一口气,龇牙咧嘴地朝他哼笑:“想娶媳妇了?想娶谁了?需要我过目一下吗?”
二姜摇摇头,十分认真地说起:“我不想娶媳妇的,我志不在此。”
呵呵,这还是自己给他编造的理由,现成套用了。
“孺子可教也。”你丫的一辈子都长不大还想娶媳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江郁摸了摸他的头,摆摆袖子起身:“算了,这事翻遍,就像风筝一样,风筝跑了,比试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