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反盯着他看:“看够了?如果看够了,那就该轮到你了,算了那么多人,还没能从你身上得到报酬。”
“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还是说我有什么东西好让你算计的。”傅明哲自嘲自讽。
江郁嘴角轻轻地上扬起来,道:“青叶说你死了,还把这你死的事情推脱到我爹身上。我很反感,你们这样诬蔑的我爹的名声。”
“这只是我想算计你的其一。”江郁袖中的寒芒瞬间一闪,落在手中。
“如今,我找到了你,也算是对青叶有个交道。至少能证明,你的死,可绝对不是我爹干的,而是我干的。”
江郁刚一动。
傅明哲抬手,手掌做刃,将那弯刀擒住,眸子有些讶异:“你想杀我?”
“不知道吗?那我就好好地告诉告诉你。”
江郁转动手腕,冰冷的刃间撞开他的受,对准他的脖颈:“其二,从始至终,我就对你心存怀疑,也对你存在虚情假意,是因为抚掌泉。”语气冰冷,斩钉截铁地说道。
傅明哲神色几不可查地一变。
但还是被江郁捕抓到了。
江郁乐了,手中的刀被猛地抬起,“果然啊,傅明哲,你的确是知道抚掌泉的,好了,我们也不必在拐弯抹角了。”
“不可能。”
还有什么不可能?因为真是太难以置信直接所以选择不信了?
江郁道:“人在路上走,哪有不湿鞋的时候。我之前一直在放过你,就是想看你湿了鞋,无非是想让你做个大的,很显然,你的确是如我所愿,把封三给挑落了,又接连挑了一波的人,很开心吗,你一只手搅动的浪潮不小啊。”
看了一眼他眼底的阴鸷,江郁压在他脖颈上的刀越发地紧。
“好了,废话少说,把抚掌泉的秘密交待出来吧。”
傅明哲弯了弯唇:“挖开我的心试试看,能不能找到。”
江郁冷笑,嘴角漫不经心地哼出一声冷气:“真当我不敢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