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

奴仆尽数跪在地上，面色战战兢兢：“是老夫人让我们将四小姐关起来的，四小姐疯怔了，胡说八道诅咒老夫人。”

江郁舌尖掸了掸后槽牙，听着屋子里的响动，心道嗓门真大，喊了快三个时辰都不愿意消停。

这也难怪了，当利益的锁链解开后，两人中发现不能互相倚靠了，还将究什么孝道？

跪在地上的奴仆忽然道：“五小姐，小的愿意追随你，给您为奴作仆都可以。”

“五小姐，我也可以。”

“......”

韩氏的事败露了，对外虽说是因病，但其实那天晚上韩氏将老夫人给控制起来就已经闹了一遭。

府内小厮奴仆多多少少是能知道猜测出一些事情的，大家都不是傻子，只是事情不落在自己头顶，都睁着当哑巴而已。

江郁看着众人前仆后继地在表忠心，扯着嘴皮子抽搐：“你们也别看着现下江嘉恩落难了，为难她背叛她能得到我的垂青，本小姐是不会收留你们的。”

树倒猢狲散，不外都是常态。

这群仆人现下知道大房已经没落了，想要再次出人头也只能另谋出路。

江郁是个很好的主子，除了有时候要面临她梦游时会性情突变的可能，但正常时性子倒也温和。

而他们之所以求江郁庇佑，不仅是为了谋生，更是怕江郁会为了肃清家风灭口。

婢女从一众仆人从走了出来，双膝附贴地面：“若五小姐可以收留奴婢，奴婢愿意以一个秘密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