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想对方韩氏的原因，也多多少少看在这丫头的面子上。

小丫头一直怯生生地不说话，不敢嬷嬷送来什么东西，她都不愿意吃。

嬷嬷还说她夜里经常噩梦。

江郁找到小六的时候，便见着她窝在墙角。

“你觉得我可恶吗？”

她不说话，江郁便自言自语了起来：“不可恶？”

江嘉彩点了点头，嬷嬷之前教过她的，要懂得在五姐面前说好话，否则将来就没有好日子。

母亲走了，以后就没人护着她了，大姐嫁了人，四姐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只有跟五姐好好的，以后就不用吃苦，等到嫁给好人家，离开这个家里，一切就能好了。

江郁道：“那你以后跟我住要不要？”

江嘉彩顿了顿，神色有一丝愣怔。

她问：“跟四姐吗？”

江郁：“我不要跟她一块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不对付。”

江嘉彩将头给低下去。

四姐一直在跟她说，她们才是亲生的姐妹，五姐不是。甚至，四姐跟她说过，她们跟五姐不是一个姓。

她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但那些话早已经耳濡目染地烙在脑海中。

“你怕我打你吗？”

江嘉彩摇头。

“你怕我爹打你？”

江嘉彩点点头，她怕那个二叔。

“放心。”

江郁拍了拍她头：“我们不打妇孺老幼。”但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