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噗通一声，以头抢地，“不是不是，那些大夫说，那药是二少爷自己要他们开的。”

赵夫人咳嗽声渐止，“二少爷怎么会让他们开药？”

小厮扑咚叩地声渐消，抬起头时，额顶上还有明显的印记，“说是治不举的。”

赵夫人惶惧，惊得紧缩着手指，掐入掌心内，“什么？”

小厮这下也不敢再隐瞒了，全部和盘托出，“二少爷怀疑自己不举，让大夫们给她开药，一个治疗不好，就又叫了另外一个，这样一个接着另外一个，吃的药自然而然也多了，可一直治不好，少爷就一直去找各种秘方。那些大夫怀疑少爷之前出现的痴傻疯怔和羊癫疯的病症，也是因为吃了太多药的缘故。”

“怎么会这样？”

赵夫人难以置信，神思惶散间昏了过去。

所以这是自己的儿子吃多了药，自找的？

······

江安允得知江郁在赵家做的一切后，连夜跑到自己的院子来。

“你好大的胆子啊。”他怒气冲冲，又拉着自己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发现自己没有受伤才放心。

江郁抿了抿唇，朝外面大喊了一句：“十一娘，我再也不跟你一起玩了。”

江安允道：“别大呼小叫的，别人还在消息，你那刀哪来的？”

江郁抿了下唇，不甘不愿地说着，“一个好心人送的。”

江安允耳提面命地说道，“以后有危险，别自己上。这次你是运气好，下一次呢，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就连迢迢都打不过。”

江郁白了他一眼刀子，“我都长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靠着你和十一娘。”

说罢关门睡觉。

······

路斩风第二天照例过来赵家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