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还是个病人，却说要给别人治病，要是被张献听到了，可真得要贻笑大方。

······

回了府后，不过小半个时辰，胥十一便来报说容衍的情况。

“在咳出血后的半个时辰内，他从床榻上爬起来，还是用了你给他送去的药。”

“随后，又面色扭曲，狰狞，跟中毒似的，当时楚歌馆已经给他备了不少大夫，一个个都拦住，不让他喝。”

江郁急问，“现在呢？”

“他吐了。”

江郁稳稳地松了一口气，道：“这是好事，吐了好，张献不是常说，把肚子里那些污秽之物吐出来，这人也能好狠多。”

胥十一听着却是惋惜了医生，说起，“你可真是舍得，张太医的药多珍贵，你就拿得出手给别人送去。”

江郁半挑眉，促狭一笑。

张献那些药自己吃了也是白吃，还不如送给有需要的人吃。

“反正我也吃不完，分点给他，也算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两天之后，江郁收到了来自楚歌馆的消息。

是那婢女来给江郁送东西，还有一封密信。

许是因为容衍是被江郁给救活的，婢女对她的态度，比起前面三回，可真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