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徐克玉看着她脸上戏谑的自嘲，哼声，“怎么看你倒是蛮乐观的？”

江郁摊了摊手，“我又能怎么样，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可我这才刚闹过一回，再继续怕是不好。”

徐克玉心底计划着如何拜师的事，神色郁结。

江郁建议道，“十一娘没什么特殊的癖好，用钱收买不了，刀枪剑戟也入不了她的眼。”

“那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你可以去我家找她，如果想跟十一娘学功夫的话，最好就是能够一直跟着她，脸皮要厚，锲而不舍，或许向来不爱收徒弟，面无表情得十一娘或许会被你打动也说不定。”

徐克玉面色微沉，眼睛下垂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因为拉不下面子来而纠结。

“我没有拉不下面子来。”似是猜出她所想。

江郁看她两只眼睛上，一青一黑，让胭脂去煮两颗鸡蛋。

“以后打不过别硬抗，看看你自己身上，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估计得在这里住上三五天才能消肿。”

江郁忽然想道，抱着迎枕往前面前，看向她脸上的青肿就不由得想笑。

“不过你这段时间若不回家，是找人先跟琅华郡主报备过了吗？”

徐克玉自然点头，若没有先行让小厮回去说过自己又怎么敢外宿不归。

唯一一次外宿不规矩就是因为被江郁怂恿去了楚歌馆。

徐克玉道，“我让小厮回去跟我娘说我去找皎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