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长淮笑了笑,连眉眼中都盛满了笑意。
“而且我刚才说的这又叫什么谎话了?这叫理性的借口,既能委婉地提出我的要求,又能让我娘子展现一下蕙质兰心,来体恤体恤我。”
燕辞蹙眉,“我看你这样做小伏低的,当初还是不应该成婚才对?”
他斜睨了一眼过去,哼声道,“你这都是什么人啊?自己不想要成婚也就算了,还想来带坏别人,真要是所有人都跟你这样,那我们的子孙后代哪来来的?”
“而且我刚才那样子是在跟我家娘子的情趣,情趣,情趣你懂不懂?成婚后,两个人就要在一块相处,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可避免的摩擦。要是你都不肯软和一下,两人间总存在一些隔阂和误解,怎么可能夫妻和睦?”
燕辞听得头皮发紧,盯着他忽然问起一件事,“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懂什么懂?”
瞧他一副古板冷硬的脸孔,摇头嗔笑,“难怪你到现在还形单影只,一直以来怕还是都想着自己别被占据便宜,也不会主动去迎合女孩子。”
管长淮摇着扇子,脸上尽数是一副可怜可叹的神色。
燕辞陡然不言不语。
管长淮误以为是戳到了他什么软肋,故而多看了几眼,心底不明免想起了先前的一些事情,问起。
“你这心底不会还想着谁?”
燕辞眉心越发地拧紧,“你到底是不是脑子哪里受了刺激了?一路上胡言乱语也不是一时半会。”
言罢,疾步前行,倒比先前还快了不少。
“我就不过就是问一句你倒是紧张上了,这不就是让人怀疑吗?”
管长淮抿着唇角,摇着扇子追了上去。
“谁也没想。”
燕辞斜睨了他一眼,警告道,“这样的事,以后别问,也别说。”
管长淮点点头,一副欣慰的表情道,“谁也没想,不用挂虑什么,不用纠结多少,那也好,时间能消弭得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