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幅画到底是有什么神乎其神的地方或者能让众人惊呼啧叹的画技,才能让一向遵纪守法的你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徐克玉不言不语,紧紧地咬着腮帮,脚步朝他面前走来,眼神微微眯着,忽然间,抬手要抢夺他手中的画卷。
“把画还我。”
燕辞眼疾手快,将画卷给收了起来。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还真是心急。”
燕辞淡淡地笑,“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不过按照你今日这样火急火燎的性子,难怪哪里会来将般若禅师的后院给烧了,还将他珍藏的画偷走。说说看吧,你拿这画的目的究竟是因为什么?”
见她始终三缄其口,嘴巴闭合得跟个什么似的,燕辞也是拧着额。
“你要不说也没关系,本王没时间在这里跟你扯这种事,就先走了。”
徐克玉见他急着走,怎么可肯放,当即便将人给拦了下来。
但燕辞以为她这是想要来动手的,也没有所谓的怜香惜玉。
但她的功夫和他不相上下,但要真正较出上下,根本就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攻克的。
但燕辞一时间也难以甩脱她的纠缠。
徐克玉淡声说道,“这画留下。”
“这画是我从般若那里拿来的,凭什么呢说放下我就得放下,徐克玉,你是否是觉得本王我平时里态度随和又亲民,所以就觉得我很好欺负是吗?”
“无论您想要说什么都好,但是这画,恕我不能直言。”
燕辞只觉可笑,“怎么?不占理也便算了,还想抢?”
一番拳脚相加后,徐克玉只累得喘息。
“是啊,想抢了又如何?这画是我拿给般若禅师的,现在又被你给拿走了,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燕辞状态尚且算好,但已经是被她拖延了不少时间,心底郁烦。
他拧眉问道,“没有如何,只是告诉你,在外头的画像撤走之前,我可是要亲自去你家里找你父亲和郡主娘娘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