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不知道,总有刁民想害朕,目标不是你们就好。”
公羊爱紧咬着嘴唇,一双玉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如鲠在喉,我想说的后半句终究没有说出口。
“那你有没有什么对策?会不会跟公羊家有关?”李砸蛋也凑了过来。
“比如,会不会是有人喜欢公羊爱,所以想毒死你?”刘巴哥说道:“据科学统计,十起谋杀案,九起都是因为感情。”
我看了看公羊爱,公羊爱攥着我衣袖的手指已然指尖发白“放心,娇妻在侧。”我冲公羊爱露出一个微笑。“我求生欲很强!”
笑话,扛过了食品添加剂,扛过了农药注水肉,死在小小情敌手中,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
既然敢娶美女,就要有搞死情敌的本事。这次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在这里可没有宪法保护我了,(提醒21世纪的小伙伴,合理使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得寻摸点防身的东西,敌人在暗,我在明,很不利啊。
一路向西,路面开始变得湿软,地面上一个个小水潭,就像一面面小镜子,倒影着一片片小天空,爬满大树的绿藤清绿无尘,藤叶上露珠未褪,绿藤尽处,是一朵朵红花,鲜艳而芬芳,一股幽香便从那花蕊中传出,天空中怪鸟盘旋,蓝天中传来怪鸟的各种叫声,怪鸟叫声交织在一起,反而有一种古朴的动听。
公羊爱极少出寨,见此美景,也不由得心喜,一双抓着我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激动而新奇的四处张望,她时而看景,时而看我,似乎在问我有没有看到。
景是美景,人是佳人,设身处地,本该意气风发,诙谐谈笑。但是我的心有些沉重,张搜楼一天没有痊愈,我的心始终揪在半空。
这是一座树屋,一棵巨大的榕树形成的树屋,之所以说是形成,因为看起来完全没有人工的痕迹,似乎是天然长成这样的,树上有两个树洞,一大一小,小的是窗,窗上摆着一排不知名的花草,大的是门,门上刻着几行繁复的文字。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屋子虽然不大,但还容得下你们。”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刘巴哥与我对视了一眼,眼神玩味,我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这女人声音挺好听,一定是个美女。”
我瞪了他一眼,他悻悻的低下头。他也知道我的意思:“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