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实话，我要是说我用小拇指勾兑的酒，她信么？她要是信了，不得吐了啊。

再说了，她好不好意思问我，有没有用小拇指挖过鼻孔？这玩意我还怎么答？

没有？挖没挖过我都记不清了，说没有不是骗人么，有？她得打死我？

正在犹豫间，老板娘皱眉说道：“不肯告诉我就算了，不过你得告诉我，这酒叫什么酒？”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挖鼻孔的如花形象，于是随口答了一句：“如花。”

“如花？俗了点。不过这酒是真的很不错，如果你有稳定来源的话，你就发大财了。”

老板娘不经意道。

“发大财？”我惊讶道。

老板娘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该不会真的有稳定来源吧。”

这事不好瞒，以后再勾兑出酒来也瞒不住，我只好点了点头：“有。”

老板娘向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我：“有多少？”

我竖起左手小拇指，端详着我的金手指，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老板娘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失望道：“就一点点啊。”

紧接着，老板娘说道：“也是，这酒的年份虽然浅了些，但是功效还是很不错的，想必酿酒的材料不那么好找。只有一点点也正常。”

“不过你可以去京都试试运气，有些大家族甚至皇家会为了美酒而出个高价的。”

“京都？”这个地名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与我的卖画发展计划不谋而合，也许是时候去京都一趟了。

正胡思乱想之间，却听到门外有人叫喊。

出门一看，却是一个瘦高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