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找谁?”
“劳烦您通告一声,就说当年故友来访,您拿着。”
蒋干直接给面前的张松门房人,塞了一小块金子。
“哎呀你客气,我这去,您二位先歇着,马栓柱子边就行了。”
门房人喜笑颜开,直接就去禀告去了。
“哎呀,蒋干兄,蒋干兄来了。”
张松光着脚就跑过来了,蒋干故意和他虚礼了一番。
“实际上两个人压根以前就不认识,只不过当年学习的人一共就那么多,你的老师我的同学,再加上大家经常各地走动,游走在四方,基本上稍微有名气的文人,中间的朋友不会相差两个,一提起蒋干的名字,张松就明白是谁的同学了,这关系仔细一算,两个人还曾经在一个老师门下学习过呢,也算是师兄和师弟了。”
“蒋干见过师兄。”蒋干很会来事,直接就要行礼。
“哎呀免礼免礼,师弟里面请,请。”
张松非常开心,他性格不好,益州将领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平日做事虽然不为难他,但也不和他来往,因此张松在益州官吏内,算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了。
“今日师弟前来拜访我,我真的太高兴了,哎呀还是当年的同学亲呀。”
张松发出由衷的感叹,熟悉资料的蒋干,自然明白怎么一回事,立即笑着说道:“早就听闻师兄在益州当了大官,早就想来拜访了,可是又怕落个攀比龙凤之嫌,这才匆匆来迟,还请师兄见谅。”
蒋干让亲兵将带来的礼品,放在了屋子里面。
“哎。。。师弟这是什么话,来就来了吧,还带这么多东西,见外了见外了,请上座上好茶。”张松连忙拉着他的手,两个坐到了垫子上。
很快小童端来了两杯好茶,两个人品了一番。
“好茶呀,师兄的茶就是不一般呐,哎这益州之地虽大,可也看荒凉些,师兄应该早做打算呀。”
“师弟这是肺腑之言呀。”张松叹气了声看向远方。
“其实我何尝不想投靠明主呀,可是刘季玉总算给了我一个容身之地,再说了纵使我有才,又有何处可以去呢?”
“师兄考虑的极是,可是良臣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栖,刘季玉又不算是知遇之恩,师兄留下一封信辞官离去,将来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师弟现在何处为官。”
“师弟不才在吕布军徐弘军师手下当差,现为零陵刺史。”
蒋干将身上的任命,给张松炫耀了一番,直看的他非常羡慕,说到底张松只是刘璋的一个文臣,而蒋干已经混到了一方刺史的地步,两者相比之下,蒋干可谓是混的非常不错了。
“师兄如若不嫌弃,我愿表奏您为零陵军师,以您的才华,拿下官职爵位可谓是唾手可得,届时不比这混得好?”
“师弟此言当真!”
“如有假话,人神共弃、天下共诛之!”
“好!就听师弟的,我愿在此为内应,这是西蜀地形图,请师弟帮我献给徐弘军师,他日大军来到,我必开城来投。”
“好师兄!”
“师弟!”
蒋干和张松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徐弘顺利拿下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