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一把面露不满,一把拉住花香的手腕,“你是不是想反悔!”
花香哭笑不得,琰儿目睹了云中子‘欺负’自己娘亲的全过程,此刻正抓住云中子的道袍要往他身上爬。
老道士毫不客气一把扯住景琰的腿,将他倒吊在自己眼前,“小东西,你也想为你娘出气!”
听见动静赶来的墨儿看见这一幕,惊呼一声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景琰不甘示弱地一把扯住云中的长长的胡须,使劲扒拉着,云中子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这两人倒是旗鼓相当。
花香见到这幅景象,强忍着笑意,不痛不痒的呵斥,“琰儿,不可调皮!”
随后赶来的常枫看见这一幕,无奈提醒道:“师傅!您手上拎着的可是大靖朝唯一的皇长孙,弄坏了,十个你也赔不起!”
花香循声望去,只见小江已经失去意识瘫软在常枫怀里。
“小江这是怎么了!”
常枫看着小江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面露心疼的摇头,“属下也不知什么原因,小江忽然有些神志不清……”
常枫将小江放在贵妃榻上。
花香走上前去把了把脉,拧眉道:“他的头好像有轻微脑震荡,你管这叫没事?”
常枫眼神哀怨的看向云中子,“师傅他老人家……”
那边一老一少战况仍然焦灼着,云中子心虚道:“谁知他那么不顶用,我连一层的功力都没用到呢……”
一次层功力没有到,人就脑震荡了,这要是下手再重点,常枫岂不是要成鳏夫?
“小江底子弱,心气郁结,加上脑袋轻微的脑震荡,回去好好静养,一会儿我让墨儿送点药去芷兰轩,只要人能醒来就没事……”
看得出来常枫心中有些焦灼,他抱着小江迈开长腿就要往芷兰轩去,一只已经脚跨出门外,又回过头来,“师傅,殿下昏迷不醒,您别光顾着皇长孙了,也看看殿下的情况吧!”
云中子这才三两下将李景琰从身上扒拉下来,丢到花香怀里,又去看李玄策。
墨儿和春花秋月立刻跑过来从花香手中接过孩子,个个眼神带着愤怒似乎要将云中子的背影给瞪穿。
花香道:“行了,本宫儿子没那么娇弱,你们带他出去玩吧!”
转头再去看云中子,只见他神色凝重,与方才龇牙咧嘴的形象相去去千里。
神色凝重道:“这是?黑金乌蚕!居然是黑金乌蚕!”
花香心中顿感钦佩,李玄策身上的毒素早就解了,从脉象来看,已经没有任何中毒痕迹,可他还是一眼就辨认出来。
要说云中子不会医术,打死自己都不信。
云中子把完脉后,微微颔首,看向花香的眼神表示认可,“他的毒是你解的?”
“是我!”花香如实相告。
“不错,若是再晚上半刻,我这徒儿怕是性命不保,只是黑金乌蚕解法,这世上知道的人不出三个,你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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