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窜出来一只大老鼠,离他们俩只有几米,钟艺飞奔过去,一脚把老鼠踹飞,老鼠吱吱尖叫着,划出一个完美抛物线,恰好摔进了不远处的超市里。
“谁扔进来的老鼠,哪个缺心眼的?”超市的主人拎着扫帚把老鼠赶出来,在门口插着腰,破口大骂。
钟艺吐了吐小舌头,张小天拉着她赶紧溜。
这已经是他们在五分钟里见过的第三只老鼠,乡下的老鼠似乎特别猖獗,都不怎么怕人,当然,人也不怕老鼠。
大城市里可不是这样,张小天记得有一年,他在厨房帮妈妈洗菜,橱柜里突然窜出来一只大老鼠。
妈妈和儿子吓的尖声惊叫,老鼠也吓的四处乱窜,厨房乱成一锅粥。
刚上高中,亭亭玉立的姐姐在客厅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眼疾脚快,一脚踩死大老鼠。
张小天被表姐调教支配这么多年是有道理的,冰渣子不管在智商还是胆气上,都稳压弟弟。
找了个买菜的大婶询问哪里能租船,凭着师奶杀手般的清秀小脸,张小天卖了个萌,大婶就欣然同意,领着他们去见镇上一渔户。
到了人家门口,男人不在,屋里的老大妈说,男人下田没回来。
于是张小天和钟艺按照她指的方向,穿过小镇,来到河边的庄稼地,找到了那位姓张的老农。
张大爷穿着宽松的褐色裤子,泛黄的衬衫,拄着出头站在田埂上,他在为水稻田开渠引水。
“你好,是张大爷吧。”张小天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柔软的田埂上,没几步,鞋面就沾了一层湿泥。
张大爷茫然的看着他。
“我们是c大生物系的学生,慕名而来,过来做实地研究,采集一些水生植物、动物样本。听说您有船,能租我们几天吗。”张小天说。
每一个凌凌漆会员调查案件的方法都不一样,张小天自己摸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守株待兔。
不管水里的是什么东西,它不是喜欢怼过往船只吗,那就引蛇出洞,让它主动过。来。
“大学生啊?”张大爷反复确认道:“你们要借船开水里?”
张小天点点头。
张大爷立刻摆手:“不借,不借。”
“哦,可能没说清楚,我们要租。一天150怎么样。”张小天说着就掏钱。
“租也不行,这水里有东西,你们换条河做那个什么采集吧。”张大爷摇头。
“。水里有东西?”
张小天和钟艺相视一眼:“您看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