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荷先笑,莫愁不知所以也跟着笑。玫瑰被冬荷跟大鹅似的魔性笑声感染,也没绷住。这一笑可把关之梨熊熊的胜负欲燃起:“笑什么笑?不就是玩个游戏吗?谁怕谁啊!冬荷我告诉你,你要是输了这个游戏,就当着众人的面儿跳舞!”
冬荷无所谓道:“你要是输了,就把这盒饭一粒不剩全都吃光!”
第一局
玫瑰说:“你最喜欢什么?”
关之梨激动的抢答:“你!你你你!第一个字是你!”
冬荷揉了揉嘴,像是在给嘴巴蓄力备战。果不其然,在第二局的‘喜羊羊与灰太狼’中冬荷成功赢下一局。一比一平。
玫瑰看这俩人正蓄势待发地盯着自己,有些好笑:“听好了,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欢!欢欢欢!”
两人异口同声。
“最后一局了,为了增加这一局的难度,我决定让你们面对面,最后谁先说出那个字就赢了。”
一个为了不跳舞,另一个为了不吃饭,对视的怒火简直可以把整个世界点燃。
“请听!”
不知是太过于全神贯注原因还是其他,玫瑰还没说两句话就被这俩人一前一后强行塞了一嘴的话,到最后玫瑰都没法开口说话了。
落荆棘的手在桌面上敲啊敲,声音不重,可规律的声音落在人的耳朵里却多了个阴冷的寒意。两个又吵到一块儿的人默默收声。
落荆棘说:“你继续。”
玫瑰柔柔看他一眼,随即笑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闪亮的星星。”
“你!”
“连起来读呢?”
二人不假思索:“我喜欢你!”
“再念一遍?”
关之梨和冬荷都不想输:“我喜欢你!”
玫瑰捂嘴笑,故意说:“很好,原来你们是相互欣赏的呀。”
“怎么可能?”
又是异口同声。
关之梨忍不下去:“谁赢了?”
冬荷自信满满:“当然是我赢啊!玩游戏我可从来没输过。”
关之梨看不起她,怒瞪后又故意靠近莫愁,搔首弄姿:“小哥哥,你说是我赢了?还是她?”
莫愁眼里只有冬荷:“她赢了。”
冬荷笑得比谁都开心:“关之梨啊关之梨,你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玫瑰公布结果:“其实你们心里都清楚,好像出来的差不多。所以最后,你们打平了。”
关之梨不服:“我偏不!我要加赛!”
落荆棘又是一个眼神,关之梨立马收起张牙舞爪的狮子表情,心里无限的委屈:“你们都有人疼,就我一个电灯泡!就爱欺负我一个!”
说完,红着眼眶自己跑到卫生间去偷偷哭。
过了十多分钟还没回来,玫瑰坐立不安,跟身边的落荆棘说:“你去看看她吧。”
落荆棘偏了下视线,目光灼热又多了几分惊诧:“这么快就管到我这边了?”
玫瑰:“……”
算了,他不肯去就换她去吧。
一路走了好几个车厢,厕所没找到她,连人影都没见到半个,真是奇怪。
再过去就是卧铺,一个列车员拦住她的去路:“您好,请出示一下你的车票。”
玫瑰说:“我来找个人,找到就回去。”
把冬荷今天的穿着打扮说了一遍,又补充说:“她现在的心情不是太好。如果你们找到他,记得先别打扰她,喊我过去就可以了。谢谢!”
她性格要强,还死要面子。假如真被人看到她在偷偷摸哦的哭,估计会羞愧至死。
火车突然晃了好几下,玫瑰恰好站在车厢连接处,没站稳,一下失声呼叫‘夫君’,落荆棘从天而降,抱住这个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的小姑娘。
玫瑰说:“不是说不愿意过来的吗?怎么转眼就成了啪啪啪的打脸专业户?”
落荆棘说:“我为了谁你还不清楚?”
有餐车经过,玫瑰往落荆棘那头更靠近一步。落荆棘转手就买了好几包乌梅和瓜子。撕开包装就开始投喂小姑娘。
偏偏这个小姑娘含着乌梅,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刚吃饱饭,不想吃零食。”
落荆棘摊开掌心:“吐出来。”
玫瑰直接把核吐在她手上,得意笑了两声,又拿了三颗乌梅给他撕:“我还要吃。”
落荆棘无奈轻笑说:“我是你的剥糖机?”
玫瑰反问:“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可以自己剥,就是不知道剥不剥得动而已。”
撒娇女人最好命。
下一瞬,乌梅塞进她的嘴里,一颗、两颗。
“你不吃甜食的哦?”
“嗯......唔!”
预料她要使小心机,落荆棘也随她去。把小姑娘硬塞进来的糖拨到后槽牙,这糖尝起来酸酸甜甜,味道挺不错的。看来之前的二十六年,他过得很是无趣啊。
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玫瑰笑得月牙弯弯。没多久,远远就听到关之梨龇牙咧嘴的怒吼。俩人闻声赶过去,关之梨正摁住一个男人拳打脚踢,身旁有两个女人在哭,几个列车员都无法阻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