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的鬼话我差点就信了。”
这几天接连来了好些个前辈,都是在主持界很有名望的大师级别的任务,听说他结婚了,纷纷过来拜访。不过这听说是听谁说的?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严实好不好?
宋京给她夹了块切好的煎饼:“我说的。”
玫瑰:“......”
翻了个白眼,当初是谁说不能公开的?现在嘴不严实的就是他了。
玫瑰把牛奶杯往旁边推,假装没有看到。如果说人这一辈子起码得有两样东西是最害怕的,那么对于玫瑰而言,莫过于纯牛奶。没有一点点甜味,真的是超难喝。
宋京不肯配合她的演出,长臂越过她的头顶把牛奶拿回来:“听话,喝完它。”
玫瑰捂着肚子,开始每天的斗智斗勇:“宝宝踢我了,它也不想喝的。”
“孩子要等到二三十周才会有胎动的迹象。”
谎言被戳破,玫瑰不情不愿接过牛奶:“哎呀,它好冰,我想喝热的!”
拿她没办法,宋京就把牛奶拿去微波炉加热,再出来时餐桌除了吃剩下的鸡蛋壳和水果等早餐,不见了某个人的踪影。
扭门把,被人从里反锁。
宋京在外头敲门:“陈玫瑰,出来把牛奶喝了。”
玫瑰拿着游戏机在玩游戏,被他喊得烦了,干脆被子一盖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玩得正起劲儿,被子陡然被掀走。玫瑰立马把游戏机藏起来,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许打我!”
宋京把牛奶重重放在桌上:“给我。”
她把游戏机藏起来,装傻充愣道:“给你什么?枕头?被子?行,你今晚睡沙发去吧。”
故意说出来威胁他,这个游戏机可是前几天冬荷偷偷带过来给她解闷的呢。没办法,谁让某人管得严呢?电视不给看,手机不给碰,就连乐高也因为有电而不得不被锁进库房里。
她闹过好几次,最后被他亲得忘记东南西北,加上美男子这么一招,她立马缴械投降。跟冬荷小小的抱怨了下,就有了这个游戏机。
宋京坐在床沿边,一手箍住她,另一只手把她的游戏机拿走:“别乱蹦,小心孩子。”
玫瑰的委屈又上来了,跟他闹说:“好你个宋京,眼里只有孩子!果然,男人一变心,女人就只能沦为生产的工具,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你出去,赶紧给我走,呜呜呜……”
宋京对她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闹腾劲儿习以为常,甚至还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我是没带你出去玩还是亏待你的吃喝了?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赶我走?”
一说起这个玫瑰就来气。
当初说要一起去首都看奥运会,结果她怀孕了,票白买了不说,只能挤在家里看,虽然还是很激动,尤其看着那么多人拿了冠军为祖国争光,可到底不是身临其境,没有半点参与感,忒没劲了。最近又因为他的关系,见了很多前辈,由心而发的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脱轨了,好多新生词她都是第一次听。
心里攒了很多气,又不知该怎么跟他去形容那种感受,无处发泄之下,只好用打游戏来暂时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游戏机真被他拿走了,还是一板着脸不说话的架势。玫瑰扑过去咬他,像被逼急了的狗狗,宋京怕她摔着,赶忙托住她,重心全在她身上,这么一挣扎,两个人往后栽倒。
怕压着她,宋京一手撑在床上,屈着另一只手在她的侧边。看她湿漉漉的眼睛,宋京真的拿她没有办法:“各退一步,你把牛奶喝了,我让你玩一个小时的游戏。”
玫瑰竖起两根手指:“两个小时!”
“一个半。”
“少二十分钟。”
“多十分钟!”
“少二十。”
“多十分!”
“少二十。”
“哎呀呀,我说多十分就多十分!”
“好,把牛奶喝了。”
直到午餐结束,玫瑰都没算清楚究竟她可以玩几个小时的游戏。才开一局没多久,游戏机就被宋京抢走了。
“喂喂喂,说好的一个半小时呢?”
“谈好的是一个小时。”
“胡说,我都算好的。”
玫瑰把上午的对话拿出来说,从一个半小时缩到一个小时,还是她‘讲价’讲出来的。
玫瑰无语,掰着手指装无辜:“我果然不是你最爱的人了,都开始跟我讲道理了。”
“不是在讲道理,只是担心你。游戏这东西一打就上瘾,你是想要眼睛还是要游戏?”
“我两个都要不可以吗?”
露出尖利的牙齿,仿佛在说你要是回答一个‘不’字,我就咬死你。
宋京把她抱到怀里,自投罗网:“只要你能把我的心挖出来,我就让你两个都保住。”
“你这不是在强人所难吗?”
“你也知道这做法是在强人所难?”
“......”
哼,不就是在损她鱼和熊掌都想要吗?
玫瑰虽然记忆力逐渐退化,可较真怼人的本事可没减:“那我问你,防晒喷雾和防晒霜可以一起用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