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年你对我太残忍了,我爱了你这么久,我不配得到吗?
我只配你和你名义上的妻子不合的时候,抓来暖床吗?
在我消失的时候,你就找别人在你身下承欢吗!”
阿川疯了。
没了理智。
没了冷静。
也没了算计。
这些话怕是她从认识唐斯年到如今,说的最不过脑的一些话。
如果她能多想一些,她这么聪明的女人不会想不到。
那个男人此刻已经在为她低头了。
他真的除了名份,什么都能给你。
她的话脱口而出,一切瞬间崩盘。
所有男人给不了的东西,她都能在唐斯年这里寻到,只是除了名份。
即使他不会如唐予希那般温柔的对自己,甚至动作上还有些暴唳。
但唐斯年口中呢喃着一声一声的阿川。
都能让她跟着沉沦,一次又一次。
一个想征服,一个想降服。
两只困兽犹斗,不死不休。
都伤。
都疼。
可有什么办法呢?
谁也不肯服输。
-
其实后来想想,她爱他什么呢?
可能就是除了只有他能让她有心动的感觉以外,她还爱自己永远抓不准他心的征服欲。
最重要的是,他那么高傲的男人,屡屡的向她低头。
唐斯年根本离不开她,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因为什么离不开,她并不知道。
甚至,连一句我爱你,他都不愿意说。
唐斯年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知道你有洁癖,在你之后我从未碰过别人。
她抱着被子几乎哭到昏厥。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深爱。
那拥有名份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
第三年的七月半。
她认识唐斯年刚好两年整。
她这次提前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不知道会离开多久,所以伽仕暂时由陈述来管理。
七月半当日她才和段秋寒打招呼,称自己要出国玩几天,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回来。
段秋寒心大并没有多想,但在跟唐斯年汇报以后,唐斯年哼笑着说:“她出什么国?只是不想让人看见她受伤罢了!”
段秋寒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之前,每次她都是这个时间段,将自己搞的狼狈不堪。
那年夏季,唐斯年第一次在海上遇见她。
第二年夏季,她带着一身的伤进了监狱。
唐斯年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保护不了她,而觉得特别丢人。
阿川也从不张口告诉他,到底为何而受伤。
他要是有机会抓到了是谁,他一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
-
在这次离开之前,阿川有提前求余修来帮忙。
阿川想用些办法好能尽快的调整过来,毕竟一个月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能发生的变故也太多了,她这次不敢赌,也不能赌。
在她从冥界出来以后,余修带着昏迷的她,去了一片坟地吸阴气,风翩翩和木桥也来纷纷帮了她一把。
她醒后在自己还很虚弱的时候,抱着一桶鸡血便往胃里灌,喝了吐,吐了喝。
余修问她:还能坚持的下去吗?
她坚决的点了点头:能。
余修苦笑: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