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妙啊,若将这东西给春杏用了,再叫祖母知道了,祖母定然会将她打发出去。”洛青染高兴地拍了下手。
她就知道,找杜若是对的,只有她手里,才有这些千奇百怪的药物,又这么“别致”的用处。
“不过,这药难配吗?”洛青染又有些担心。
倘或这药特别珍贵,必要时还可以保命,她倒不好意思跟杜若要了。
“简单的很,你别瞎担心了,这些日子,我可没少搜刮你们家的好药材,这么点儿事,值当什么呢,我现在手里就有现成的,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过来。”
说罢,杜若便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不多时候,又再一阵风似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小瓷瓶。
“那,就是这个,你叫那个丫头倒出几滴,抹在手脚和脸上就行了,到时候你再叫我过去,我自有办法让老夫人相信。”说着,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洛青染。
洛青染接了过来,便道:“那青染就先谢过杜姐姐了。”
“你我之间,不必这样。”杜若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洛青染便也不再与她客气,的确,她与杜若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拿她当成自己的家人了,别管是姐姐还是舅母,到底是不必拘着这些虚礼的。
二人又再凑在一处说了会儿话,杜若便回去了。
洛青染将东西交给知礼,让她晚上送到春杏那里,再仔细告诉了她做法,又吩咐知书晚上去一趟陈吉那里,让他有个准备,大抵明日就将春杏弄出去。
交待了这些,半夏又看着吃药的时辰快到了,便又忙着去煎药。
待吃了午膳,又用了药,小憩了一会儿,洛青染便又开始看起了账。
这几日一向都是如此,为了尽快将这些账看透了,洛青染可费了不少功夫。
她知道,自己需得先心中有数,才有机会谋划别的,给二叔他们下绊子,使套子。
非是她不仁不义,盖因他们一直虎视眈眈着他们一家的性命呢,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经历了那样失败的前世,洛青染可不会再那般愚蠢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狠下心来,多得是人狠着心在背地里端枪拿棒地等着谋害你呢!
以前洛青染不知道,至亲之人之间,也能这般冷血薄情,待亲身经历了那剜心灼肺的一世,才知道,什么至亲之人,权利面前,早糊了眼去,冷了心肠,绝了情分。
晚上的时候,知书知礼待众人差不多都歇下了,便按着洛青染的吩咐,分头行事去了。
待安排好了洛青染交待的事,便回了沧海文学网居。
知书先回来的,找了洛青染回话说:“陈吉让奴婢给小姐带话,说是打从今儿起,小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去做,他没个二话的。”
洛青染满意地点点头,叫她回去了。
待到知礼回来以后,也说了春杏是如何感恩戴德,洛青染皆应了,也叫知礼下去歇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