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庞温纶,吓得惊呼连连。
韩乐不疾不徐的把谢芸手臂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淡淡道:
“我本人平生最憎恶那些听不懂人话的傻子,更讨厌残忍嗜杀。”
“但假如你们非要挑战我的容忍度,那我破例给你们实施一次。”
“当然,手法肯定不会太好,倘若到时把你们切割成一条条肉丝,这样都死不了的话,那我只能再多来几次了。”
谢芸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惊慌鬼叫,甚至眼带惊恐地看着韩乐,生怕对方会侵犯她一样。
“小子,我劝你不要堕入歧途!”
庞元茂強自压下心中的惊恐与愤怒,他死死地盯着韩乐,沉声道:
“你要明白一点,就算我今天不幸暴毙,但杀害机关领导是会受到国家重点追捕的,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被抓住。”
“到时侯,你也必将会付出性命的代价,假如你现在放下屠刀,那还来得及。”
“呵呵,是么?”
韩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当时指使人,用泥头车残忍把周家夫妇辗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放下屠刀?”
“我曾经说过,会给你们一个‘生不如死’的代价!”
他冷笑的同时,眼睛已经瞄向一旁簌簌发抖的庞温纶。
“既然你是主犯,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说着,就像老鹰捉小鸡一般,直接把庞温纶给抓了过来,接着十分干脆地割断他的皮带。
“别,,,别,,求求你,千万别这样…”
看着对方手中闪烁着寒芒的匕首,庞温纶当即意识到什么。他原本惨白的脸色,瞬间吓得面无血色,眼中只剩下惊惧,不断惊慌求饶起来。
“当我的兄弟周凯泽在你身前像狗一样跪地求饶的时侯,你可曾想过饶他一命?”
“当你在那天晚上兽性大发,对贾采洁进行沦奸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今日?”
“有句话叫做‘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既然你们选择以强权来虐杀普通人,那本人只能选择拿起屠刀,用你们的头颅,去祭奠我兄弟的妻子与父母!”
韩乐目光阴森,脸上全是暴戾之色,手中忽然猛地一挥。
“咔喀——”
“啊--!”
庞温纶撕心裂肺的哀嚎一声,额头冷汗簌簌滚落。
只见他的下半身血淋淋一遍,那根传宗接代的玩意,赫然已经被残忍的割裂在地上。
“这一刀,便是赎还你襁奸贾采洁的代价!”
韩乐握着血淋淋的利刃,显得杀意阴森之极。
“还有你——”
说着,他目光狰狞地看向一旁的谢芸,随即一步来到她面前。
“就是你这种蠢货,仗着有钱有权,过分的纵容你儿子。”
“当他犯下弥天大祸后,你不仅沒有引导他,反而飞扬跋扈的偏护他。”
“你认为自己儿子出身高贵,命比金娇,别人的命就贱如厕纸?”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愚蠢的代价!”
“啊--”
谢芸还没有从儿子变成太监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瞬间便发现韩乐的匕首,已经来到面前。
“咔嚓!”
下一刻,她的一条手臂便被齐根割断,鲜血汹汹涌出,少顷间便流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