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同,你想干啥?”
唐鼎脖子一缩。
“哼,唐鼎,你涉嫌谋害沐国公府的小公爷沐鳞,跟我走一趟吧!”
“沐鳞?”
唐鼎一愣。
“等一下?”
“我能问一下,他咋地了?”
“疯了!”
“谁干的,牛批啊!”
唐鼎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唐鼎,果然是你,抓起来!”
“再等一下。”
唐鼎:“不是,他疯了跟我有毛关系,我都不认识他啊!”
“切,跟你有没有关系,到了大牢自有公断,可由不得你说,拿人!”
“再再等一下?”
袁同:“……”
“唐鼎,你他嘛有完没完。”
“最后一个问题。”
唐鼎眯眼:“我记得你是户部的官儿吧,抓人应该是刑部的事儿吧,你是不是狗拿耗子了?”
“混账,你敢骂本官是狗?”
“这可是你自己骂的啊,雨我无瓜!”
唐鼎摊手。
袁同:“……”
“哼,小子,你还敢说,都是因为你,才让本官从户部这等肥缺调职。”
“哦,懂了,得罪人了,被降职到刑部了。”
唐鼎腆脸:“你这青袍不错,一看就不像好人,比之前那鹤袍符合你气质多了。”
“混蛋,你……”
袁同双眼冒火,冷笑。
“呵呵,唐鼎,你别得意,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今天你栽到我手里,本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袁同,我劝你不要公报私仇啊,我上面有人。”
“切,此案乃是陛下点头,刑部主审,三司协同,纪纲也保不了你,唐鼎,你等死吧!”
袁同冷笑一声:“拿下!”
瞬间几名官差将唐鼎五花大绑。
唐鼎脸色难看。
袁同这货睚眦必报,自己落到他手里,可绝对没好果子吃啊!
“东家……东家……”
陆三江急的直跺脚。
“快去城外瓦头村找李大夫……”
“带走!”
唐鼎来不及交代太多,便被一众官差压走。
“瓦头村?李大夫?”
陆三江懵逼。
“东家是不是急糊涂了,这种事情,去找个赤脚医师何用啊!”
……
城外,瓦头村。
李大夫冷脸攥着一只短刀。
噗嗤……
刀光闪烁,眼前大冬瓜瞬间被开膛破肚。
“又割深了?”
李大夫抱起冬瓜,摇了摇头。
“不行,冬瓜终究不是人,想要练成这开膛破肚的医术,还要多实操才行,不过,唐鼎那小子才几岁,他又是如何精准的知道每根肠子器官的方寸位置的呢?”
“李大夫在吗?”
就在李大夫皱眉沉思之时,村长捂着肚子走了进来。
“李大夫,我肚子疼,您给瞅瞅吧!”
“肚子疼?”
李大夫眼睛一亮,抄刀。
村长:“?ω?”
“不是,李大夫,我就是吃坏了肚子,你拿刀干啥?”
“嘿嘿,看病啊!”
“拿刀看病?”
“对啊,肚子疼可不是小病,说不定有什么隐藏病根,要不我帮您刨开瞅瞅。”
李大夫攥着刀子,露出了变态般的笑容。
村长浑身一激灵。
“咳咳,我突然好像又不疼了,李大夫,我就不打扰你了啊!”
“一会疼,一会不疼,这可是肠绞病的前兆啊,一定要开膛破肚!”
李大夫双眼冒光:“村长,来,把这碗麻沸散喝了。”
“不是,我真没病啊!”
“不要怕,我开膛破肚很有经验的,最多三刀,刀到病除。”
“救命啊……李大夫魔怔了,李大夫魔怔了……”
村长吓的扔下拐杖,百米冲刺而去。
李大夫抓着刀子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