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我怎么作弊了,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你敢说自己手中的签子比这跟长吗?”
“你……”
“哼,既然你抽到了短签,便要愿赌服输。”
陈恭说完,抬手将令牌扔给了王略。
王略大喜过望。
“多谢国公爷。”
“国公爷明察秋毫,执法公正,老朽佩服,老朽佩服啊!”
他挑衅的瞟了唐鼎一眼。
“小子,听到没有,愿赌服输,自己抽到了短签,就不要怪别人。”
“好,好一个泾国公,领教了!”
唐鼎冷冷一笑。
“告辞!”
他衣袖一挥,转身出了五军都督府。
“哟,小唐啊,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喝杯茶吗?”
“现在这些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啊,嘎嘎嘎嘎!”
王略讥笑连连。
“走走走,国公爷,咱们再去喝几杯去。”
陈恭却是静静看着唐鼎的背影。
这小子竟然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伪装,并且通过眼神动作猜到自己的用意,不简单啊。
“唐金元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此子,不凡!”
……
“少爷,咱们就这么离开不成?”
“那泾国公分明就是作弊啊!”
大街之上,郑奎纷纷不平。
唐鼎面无表情的摊了摊手。
“那我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五军都督府是陈恭的地盘。
这位泾国公可是当朝一品大员,真正的实权高官,人家要想搞自己,他还真没一点办法。
“可是工部的人不是说,只有这令牌才能调动工匠器械吗?没了这令牌,咱们等于要人没人要器械没器械,这可怎么挖矿啊,您跟王略那老小子的赌约岂不是要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
“安南的矿可没那么好挖。”
唐鼎淡淡一笑。
安南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但百废待兴,那硝石矿又在深山之中,挖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现在想要挖矿,前期必须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恢复矿井和粮草道路运输等一系列工程,光是这些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搞定。
更何况那大王子季方可没死呢,安南国内绝对有贼心不死的反抗势力,硝石矿事关重大,唐鼎就不信这些贼子没有想法。
“赌约有三个月时间呢,让王略先挖着吧,不急。”
“说不定到时候他得求着我合作呢。”
“哎,希望吧!”
“唐兄!”
街道之上,孟瑛夫妇和大玉三女在道路一侧等待着。
看到唐鼎几人走出五军都督府,众人赶紧迎了上来。
“老孟,你们怎么还没走呢?”
“唐兄,今日之事,我孟瑛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驱使便是。”
孟瑛躬身重重行了一礼。
“快起来,兄弟之间跟我说这个!”
唐鼎笑着将孟瑛搀扶起来。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好好感谢你们,今天这顿酒,可决不能免了。”
“对,我们夫妇能重归于好,多亏了诸位。”
孟瑛夫妇纷纷开口。
“那感情好啊,难得能好好宰你小子一顿,一会我可专捡贵的点啊!”
“行,只要你能吃的下。”
“哈哈,福寿楼走起!”
“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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