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唐家父子出了京城,在路上碰到些什么意外,那就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
所以陈恭一只在等待这个机会。
唐金元乃是圣上亲封侯爵,更是身负皇命,对付他只能采取更加隐晦的手段。
但唐鼎就不一样了,出了海什么意外都可能出现。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老夫要先杀唐鼎,再亡唐家,才能解我心头之狠。”
陈恭目光阴沉。
“哼,唐鼎从长江入海,想要前往安南必定要经过东番海峡,立刻将我亲笔信飞鸽传书交给泉州知府张喆,我要让唐鼎这一趟安南之行葬身鱼腹之中。”
“是!”
“扑棱棱!”
信鸽振翅腾空,深夜朝着西南而去。
……
晨光初升。
沙洲之上白雾缭绕,芳草萋萋。
风卷起白浪,不断掀起道道波澜。
河岸之侧,一缩巨大的宝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巨大的风帆迎风招展
码头上,大玉三女拉着唐鼎的手,目露不舍。
“夫君,要早去早回哦。”
“注意保重身体。”
“嗯,你们也是,多多保重。”
唐鼎同三女依次相拥,几番劝慰之后,这才被同意放行,上了大船。
看着远处那辽阔的海岸线,唐鼎不由得意气风发。
他当即衣袖一挥。
“启航!”
“哗啦……”
巨大的船帆升起,遮阳避日。
嘎嘎!
桅杆晃动,惊的杆头休憩的飞鸟四处乱飞。
伴随着厚重的船锚被拉起,李宝宝号杨帆破浪,缓缓驶入深水之中。
“夫君,夫君,早些回来啊!”
岸边三年跟着大船,一边呼喊一边挥舞着胳膊。
唐鼎同样用力挥了挥手。
“我会的。”
“岸边风大,你们早些回去吧。”
“呜呜呜,夫君,人家会想你的……”
看着大船越来越远,三月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看到大玉二花两人那迷离的目光,三月一愣。
“咦,你们俩不对劲啊!”
“哈?有什么不对劲的。”
“夫君走了,你们竟然不哭。”
三月目光审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有……”
二花一脸心虚。
三月大眼睛溜溜一转,抬手从二花衣襟上捏起一根头发嗅了嗅。
“这……这个味道,这是夫君的头发。”
“哦,昨天晚上,你们俩……竟然……”
三月:“>0<”
大玉:“⊙ω⊙”
二花:“˙ε ˙”
“三月,你别哭,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们竟然……都不喊我。”
“呜呜呜,我不管,下次的等夫君回来了,我也要跟夫君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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