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诧异,家祥昨天才当着他们娘儿几个说香草不过是他的玩物,怎么现在又这么说。
暗暗思忖一番,忽然明白过来,笑着道:“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试你对香草姐是不是真心,如果不是真心,我就给她找个好人家。”
说罢,意味深长皮笑肉不笑地死盯着家祥,心里道,想算计老娘,把老娘当炮灰,自已装痴情汉?你特娘的功力太浅,再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练数千年,再来跟老娘斗法!
家祥对她讥讽的眼神视而不见,忙用诚恳的天地为之动容的语调道:“当然是真心,日月可鉴!妹妹千万别把香草许了人!待我有了功名之日就是娶香草之日。”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就是要香草再等几年。”
凝烟恶意摆他一道:“要娶就趁早娶,女子青春有限。”说罢,转身就走,看见前方树后有一角粗布衣裙一闪,不禁得意一笑。
香草偷听到凝烟兄妹两的话,感动的泪流满面。
特别是家祥的话尤为让她感动,他原来是真的打算娶她,而她却一直不是十分的相信他!心里惭愧不已!
香草转身回芷晴苑。
再说若谖从小娇生惯养,昨夜折腾了大半夜,又兼吃了牛乳薏米粥才睡,一觉黑甜醒来,见太阳已照进窗来,急得大声叫唤琥珀,问什么时辰了。
琥珀坐在外间做着针线守着她,听到很少高声说话的小姐这么大声,慌的丢了手中的活计,跑进了来,答到:“还差半个时辰就到巳时。”
若谖已是额上青筋直跳,坐在床上恼怒地朝她扔了个枕头,质问道:“怎不叫我起床?”
琥珀从未见小姐发过如此大的脾气,解释道:“奴婢见小姐昨夜睡得迟,不忍叫醒。”
若谖急气交加,几要堕下泪来,心焦道:“这么晚了,也不知来不来的及把帕子绣完。”说罢,整个人骚动起来,自己穿衣起床。
琥珀忙上前服侍。
梳洗完毕,若谖便拿起绣花绷坐在窗前争分夺秒绣起花来。
厨房送来了早膳。
琥珀走到若谖身边道:“小姐,吃了饭再绣吧,这帕子以后多的是时间绣。”
若谖寒着小脸道:“姐姐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添乱,不绣完这条帕子我就不吃饭、不喝水。”
琥珀见她如此,知她的犟脾气又犯了,不敢十分的相劝,只得命小丫头收了碗碟出去。
昨天若谖预估错误,以为两只彩蝶至少要绣上两、三个时辰,谁知彩蝶竟比月季好绣多了,不足一个时辰便绣完了。
若谖将绣花绷取下,双手提着帕子的两角左看右看,极为满意,但又缺点什么,终于想到,应用彩线给帕子走个边儿,才更好。
既然是送子辰的,大红大绿的均不合适,墨绿色倒是极好,可惜自己的针线篮里就差这个色的丝线。
琥珀道:“给帕子滚个边儿要多大的功夫?小姐吃了早膳,奴婢陪你去街上买墨绿色的丝线,顺便再逛逛街,只怕小姐没怎么逛过街吧,今儿正好是赶集日,街上热闹的很!”
若谖听了心里很是雀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