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菌胸虽不大,一样无脑,经不得人挑唆,听了刘康的话,对若谖道:“你给我看着这个贱人,我这就到父亲的书房里拿把剑来,一剑刺死这个贱人!”
凝烟听了,登时慌了,许菌是个二愣子,心里没个盘算,说的出必做的出,自己此时不跑,真会被她一剑穿心,当即挣扎着爬起,哭着往男宾筵席处跑去,许菌在后面边追边骂。
许夸想拦没拦住,急得原地转了几个圈,一把抓住若谖的手道:“你快些去帮我追回菌儿!”
若谖知她爱惜羽毛,不肯在宾客跟前丢了脸,但她又凭什么为了她姐妹俩个去抛头露面?于是扬声喊琥珀道:“拦住许二姨!”
琥珀假装去拦,许菌一个巴掌甩来,琥珀应声倒地。
若谖看着许夸将两手一摊,道:“无能为力。”
许夸一跺脚,只得自己拔脚去追。
若谖瞥了刘康一眼,也走开,琥珀迎上前来问:“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看戏?”
若谖一手扶着太阳穴道:“累都累死了,看什么戏?”
琥珀道:“奴婢想去看。”
若谖扶着一棵树道:“我的一只鞋还在许二姨手上,你顺便帮我找回来。”
琥珀点头,撒腿跑了。
刘康走到若谖跟前,问:“要本王帮忙吗?”
若谖白了他一眼,现在四下无人,他俩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总要避嫌,他跟自己搭讪算什么意思?
若谖一言不发朝内宅走去,才走了几步,没穿鞋的那只脚x不知踩到什么,一阵刺痛,忙提起受伤的脚,单脚跳到一块观赏石上坐下,抬起痛脚一看,脚底渗出的血染红了洁白的罗袜。
若谖小心翼翼地脱下罗袜,见一根槐刺刺进了脚板,她想动手拔,又没有勇气。
正踌躇,刘康走过来,蹲在她身边,一只大手握住她受伤的脚,审视一番,伸出手指缓缓拔下那枚槐刺——竟不是十分的疼,若谖放松下来,推开他道:“多谢。”说罢,站起来,用好脚在地上一蹦一蹦地移动着。
刘康在后注视着她小小的单薄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忽然箭步走到她身边。
若谖察觉到有人,一扭头就看见二皇子正英姿飒爽地站在她身侧,还没容她做个吃惊的表情,整个人就被他打横公主抱了起来。
若谖娇羞意外地低呼了一声,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喝你:“放我下来!”
刘康理都不理她,一双大手将她抱得更紧,若谖感党自己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胸堂,越发不好意思,一双眼睛作贼般滴溜溜乱转,心里祈祷,但愿没人看见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