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道:“现在我们必须找个理由,把旺财抓起来审审,他是如何下的毒,下的是何种毒。”
子辰道:“这个不难,我听人说过旺财父母早亡,家贫才自卖为奴进的方府,他哪来的钱给香草买金手镯,只这一条就能抓了他来审问。”
若谖听了大有道理:“事不宜迟,现就带人抓他个措手不及。”
子辰道:“妹妹好生养着,这事交给我。”说罢起身离去。
若谖用了半天的脑子,已是力尽神危,琥珀与绿玉忙服侍她进卧房。
琥珀为她卸去钗环,将发髻拆了,好睡觉,无意中弄痛了若谖头皮上被青梅用梳子的尖齿划破的伤口,先前一闪而过的猜测这一刻变的清晰无比,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琥珀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只得劝道:“小姐且放宽心,辰公子这一去审理旺财下的什么毒,说不定连解药方子都审出来了。”
若谖转身看着她道:“我终于知道青梅是怎样下的毒了。”
琥珀忙问:“她是怎样下的毒?”
若谖却道:“你现在就去请长安最好的戏班,演一出这么样的戏,明儿正午之前去平恩侯府表演。”
琥珀跟随若谖身边,比先前精明许多,听完她讲述的那场戏的梗概,便明白过来,感慨道:“青梅可算是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极。”服侍若谖睡下,便出门按小姐说的去安排了。
晓琴脚步飞快回到芷晴院,一进院门就见凝烟倚在走廊的栏杆上磕瓜子,不禁脚步一顿,心想,之前受若谖挑唆,也没跟这家里任何人处关系,弄得人嫌狗不爱的。
现在既已经看清若谖的真面目,就不能再像以前对待凝烟一家了,毕竟,这才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地方。
打定主意,晓琴主动示好道:“姑娘,外面风大,当心吹病了。”
凝烟待理不理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是窃喜,要不是自己耍心机从自己房间的窗户故意摇晃着树枝敲打晓琴的窗户,晓琴又怎会发现香草与旺财之间的“奸情”?态度又怎会转变,成为自己控制的一颗棋子?
只不知旺财那么急找香草所为何事?香草怎么还没回来?
香草走到离芷晴院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自从晓琴嫁过来之后,为了避嫌不激怒她,她与家祥好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了。
有时她想与家祥来个深情对望都成了奢侈,只能躲在外面偷偷与家祥见上一面。
等了许久,才见家祥出现在巷子拐角处,香草忙迎了上去,对他道:“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不远处的丛林里。
家祥四下看了看,一把抱住香草一顿乱亲,嘴里心肝儿肉的乱叫,道:“可把我想坏了!”
说着动手解她的衣赏。
香草用力推开他,委屈道:“这般偷偷摸摸算什么?你什么时候把那贱人赶出家门?”
家祥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当我不想?凝烟的计划是给她喂食绝育之药让她喝了,再以七出之罪里的无所出休了她,可现在她对我们一家戒心都很重,没机会下手。”
家祥想了想,道:“除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