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刚劈完柴,凝烟就命她倒茶,香草忙去厨房泡了茶端来。
凝烟接过,闻到她身上隐隐有脂粉香气,心中疑惑。
到了晚间就寢的时候,香草拿出一包银子交给家祥:“这是五十两纹银,你明天交给晓琴,让她走人吧。”
家祥用手掂了掂,惊奇地问:“你从哪弄来的银子。”
香草躲闪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是从一个好姐妹手上借的,以后还要还的。”
家祥不疑有他,把银子收了,道:“这个自然,等我们一有了钱就赶紧还了人家。”
两人躺在床上,家祥要与香草温存,香草推脱太累了,背着他睡去。
第二天,家祥把香草给的那包银子交给晓琴,无比嫌弃冷冷道:“五十两,你点点,没问题就赶紧卷了包袱滚!”
晓琴真格当着他的面把银子点了一遍,也真的收拾包袱滚人了。
凝烟一家大小像送瘟神一样把她送到院门口,就差放鞭庆祝了。
晓琴临走的时候看了香草一眼,神情极为讥讽,但什么也没说。
走到大街上,晓琴叫了辆马车把她送到一处气派的宅子很前,沈牡丹就住在里面。
家祥的一举一动她都份外留意,知道他勾搭上有钱的寡妇必定会要她滚蛋,所以故意说出给她五十两银子补偿她就走人的话来,就是想刁难他,让他娶不成那个富姐,谁知他竟弄到银子了。
晓琴又不傻,再斗下去自己未定会赢不说,还要耗尽自己的一生,太不划算了,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家祥,于是找到沈牡丹的家里。
沈牡丹见到她并不意外,叫丫鬟倒了上等的大红袍上来。
晓琴饮了几口茶道:“家祥那个人唯利是图,娶你十有八九看中你的钱。
你把我赶走了,他身边还有个香草,那才是他的红颜知己,什么都肯为他做。
说不定人家夫妻两个瞅机会毒死你,得了你的家财过好日子呢。”
沈牡丹微微一笑道:“这些我全知道。”
晓琴闻言,诧异地看了沈牡丹一眼。
中午的时候,沈牡丹来到了芷晴苑与家祥商量婚事,答应程氏以后以儿媳之礼每月给二十两银子的用度,并在婚礼当日送凝烟一盒金饰。
母女两个自然心花怒放。
香草呈上茶来,沈牡丹盯着她看了良久,问家祥:“她是谁?”
家祥不以为意道:“一个小妾而已。”
“小妾?叫什么?”沈牡丹逼视着家祥问。
家祥心里有几分忐忑,却故作镇定:“叫香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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