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封魇与月柔再次睁开眼睛，四周茫茫白雾已然散尽。

映入眼帘的是蓝天白云，万里青山，冉冉朝阳自天边缓缓升起……

月柔抓着封魇的胳膊，惊喜地向他指着远方的朝阳：“我们出来了，是南笙大人放我们出来了！”

封魇勾唇：“这么欢喜，一直与我困在一起，非常难受？”

“才不是！”月柔皱眉摇头，“我只是欢喜南笙大人终于不再盯着你了，你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就这么笃定我没他厉害？”

“非常笃定！”月柔一本正经道，“南笙大人可是活了数十万年的苍穹之主，而你不过才出生上百年，或许你真的非常非常强，但那也只是上万年后的事情！”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弱吗？”

月柔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在我认识的眼中，你算是很厉害的，但南笙大人却算是非常非常厉害的，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他是长辈，实力不如长辈，这很丢人吗？”

封魇轻笑一声，没再与月柔争论这个话题：“这么渴望出来，出来之后想去哪里？”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月柔莞尔一笑，“就是觉得吹着凉风，享受世俗繁华的感觉非常轻松，我其实一直都很想来人族玩，只是从前拘泥于神女的身份……现在好了，我自由了！”

月柔展开双臂，闭上眼睛，笑容清美地享受着阳光、大地、清风、美景。

封魇自身后揽住了她的纤腰，眉眼满是化不开的柔情：“那我们就先留在人族，等你什么时候想离开了，我们再离开。”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可能会选择留在这里一辈子……”月柔微微为难。

封魇笑：“那我们就留在这里一辈子……”

两人相视一笑，刻骨深情慢慢印入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