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池的两侧,站着很多的无敌教众,甚至是一些和无敌教众有着勾结的人,他们肆无忌惮的大笑着,笑的很兴奋。
而在那舞池内,是无尽破碎,在眩光灯的照射下,透着七彩斑斓的玻璃渣子,而那个女人,此时正赤着脚,被下方的人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来回的鞭打着,逼迫着她在那满满的充斥着锋利,能将肉都割碎的玻璃渣子的舞池之中行走。
似乎看着她每走一步,她脚下流淌出的鲜血,会让人非常兴奋一样,她每走一步,都会有人肆无忌惮的大笑着,甚至还有人会用手中没有喝空的酒瓶,朝着女人无情的砸过去。
很多次,那女人都险些被酒瓶砸倒,好在她的平衡能力还算可以,没有倒下去,若她倒下去,结局可想而知,遍体鳞伤或许都是轻的吧,甚至可以说,一个不好,死神的怀抱正为她敞开。
她忍着泪,一步步的走在上面,腿脚处不知道挨了多少被水浸透了的鞭子的抽打,鲜红的血液缓缓逸散出来。
“走啊,走啊,草你妈的,哈哈哈——”
“你不是很有钱吗,当年你不是很瞧不起我们吗?现在呢,现在又是什么啊,来来来,这里有话筒,来来来,给我们发表一下你的感慨!”
“哈哈哈——继续继续走,继续——”
一声声肆无忌惮的嘲讽,一声声极尽嘲弄的嘶吼,大笑,不断的从下方袭来。
站在门前的刘迁,他不知道这女人曾经做了多少让这些无敌教众们愤怒的事情,但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便是犯下了在多的错,但结局不该是这样,有法律可以制裁她,有公里可以碾压她,但却不是这样凄惨的结局。
何况,刘迁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该遭受这样的结局。
刘迁没有停留,缓缓的他从夜总会走了出去。
外面,那几个手腕断掉了的无敌教成员早就跑没影了,显然,遭受了重创的他们,可能都去医院了吧。
不过他们走不走,并不能影响刘迁此时那怒意汹汹的心情,刘迁已经走到了特斯拉的旁边,打开了车门,随手打开了那放着两把血红色匕首的箱子来。
将两把匕首拿在手中的刘迁,脑海里再度缭绕起了那女人临死前的一声谢谢,那或许是解脱吧。
“老伙计,我渴了——”
“你们呢,一定也渴了吧,渴望鲜血的浇灌,渴望着热血的淋漓——”
“我也是。”
自言自语了一句的刘迁,一手一只匕首拎在了手中,只是他原本很正常的走路姿态,在此时也在逐渐的演变着,好似丧尸围城里的僵尸一般,又好似是一名高深的杂技艺人一般,整个人的体形都有些改变,身体微微扭曲起来,又像是在上演一场缩骨功的大戏。
只是,不管他的外表有了怎演的改变,他那一双赤色如血的眸子,在此时却是越发的凶厉起来,渐渐的,原本还残存的一抹感情的色彩,也在刘迁来到了夜总会内,在听到了那女人凄厉的惨叫!
尤其是那女人被人恶狠狠的用几个没有开启的酒瓶恶狠狠的砸倒在了血色的玻璃渣子的舞池内。
啊——
就在动感的音乐张扬着的时候,就在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不断的传播在整个夜总会内的时候,一声凄厉无比的狼啸声,顿时间传遍了整个夜总会。
这一声狼啸,转瞬间,刘迁就将所有的视线,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但当狼啸过后,刘迁那赤色如血的眸子,扫到了舞池内女人脖颈上扎着的几根锋锐的玻璃渣子后,他的心都猛地一缩。
就算是小医仙来了,那女人,也是救不活了。
呵——
呵呵呵——
一声声低沉的冷笑声渐渐浮现出来,伴随着刘迁那缓缓矮下去的腰身,伴随着那在此时,略有些沙哑的嗓音,伴随着关掉了音乐后,多少有些静宜的夜总会,刘迁的喃喃自语渐渐的传了过来。
“晚了,来晚了,我来晚了,或许我不知道你之前做了什么事,让他们如此的愤怒,但,但是,我,我——我不能——不能——眼——睁睁——看着——”
“如此——残——”
好似渐渐的失去了说话的力量,刘迁低着头矮着腰,两只手中拎着两把匕首,就那么静静的伏在了夜总会的大门口,没了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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