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漱曦还从来没有吃干抹净完儿了跟人解释这么多的经历。
虽然没什么底气,但态度十分强硬。
“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杜时汀委屈极了,目光幽幽的盯着她,“你那天夸我好看夸我学习能力强~”
“……”
郭漱曦汗颜,语气不由得不耐烦了起来,“我都说了,我那天晚上是喝多了,脑子不清楚了!你一个大男人若是不情愿难不成推不开我吗?我不走?继续留在王府里让你骚扰等着杜易醇发现后坎了我的头么……”
她这话说得重了,说完就有点后悔了,看着少年微微发白的脸色。
抿了抿唇,没解释,绕开他去收拾妆台上的首饰。
“对不起!”
腰被人从后抱住,“我,是我太蠢了!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怕你不要我,求你了,别生我的气……”
她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看着镜子里少年不甚清晰的面庞。
心软是病。
低头拍了拍他的手背。
…
郭漱曦以养病为由头,在庄子上一住就是两年。
这两年,杜时汀除了最开始送她到庄子上再没有来过一次,若不是有每隔半月便送来一封信。
郭漱曦都要以为天选之子和自己离心了。
傍晚,又一封信送来了,郭漱曦躺在摇椅上敷面膜。
面膜是自己做的,用了花瓣,牛奶,蜂蜜还有不少珍贵的药材。
一旁的丫鬟玉燕将珍珠研磨成粉,另一个丫鬟玉林在磨药材,两个人都是会功夫的,不算费劲。
采薇采萍快嫁人了,来庄子的时候郭漱曦就没打算带二人,本想着挑两个养眼的,杜时汀就送来了玉林和玉燕。
这两姑娘模样好看,身手又好,郭漱曦立马收下了。
敷完面膜,又用珍珠粉和药材做了脂粉,压碎晒干忙完了折腾出了一身汗,回屋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后山。
后山有一处泳池,四周环绕着假山,郭漱曦搬进来后特意命人建造的,就为了夏日炎炎可以游个泳,简直不要太惬意。
所以当杜时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通透的雪白,又白又亮,细挺而又笔直的腿飘荡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穿着的衣服也分外奇怪。
上面是一件三角形,堪堪遮住春光,下面更是和没穿一样。
偏这人像条鱼儿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不似凡人。
“看够了吗?”郭漱曦慵懒的翻了个身,“看够了就出去。”
“脾气这么暴。”杜时汀冷哼,自顾自的脱了衣服来踏下泳池,“这两年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一封也不给我回,嗯?真狠心!”
“我不是得注意身份么,也是为了你好,不能让人抓到把柄。”郭漱曦一本正经,如果眼睛能不往他身上乱瞟。
杜时汀还真以为庄子上住了两年,心思真养的纯洁了,悬着的心立时放了下来,她没有忘了他。
“是吗?”
杜时汀勾了勾唇,“现在不用避讳了,这里是我的地方。”两年不见,少年出落的高大伟岸的身躯简直馋得郭漱曦腿软,更别提他说话的气息几乎就贴在她耳畔。
“不行,出去……”
郭漱曦挣扎,“杜易醇死了。”忽然他凑近过来低声道。
然后扶住了她的腰,“想不想要?”
郭漱曦眼睛眨眨,伸手一把抱住男人,红着眼睛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片刻,泳池的水花四溅,响起了黏腻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