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可以,过户的事免提。”秀一说这话,气愤的带上门离开了。
“吃饭吧,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沈老院长,低下头很无奈的对蓉萍说:“先吃饭,我去躺一会。”
蓉萍看着年迈的老父亲走进卧室,也就收拾了碟碗,悄悄的离开了。
心想,做人要有良心,既然人家春桃能来,也是对咱的信任,也没拿自己当外人,现在妈妈又来这一出戏,让人咋收场,被春桃知道了,人家心里好受吗?毛毛是人家的亲生骨肉,这话咋能说出口?蓉萍闷闷不乐的回家了。
提到刘毛毛,这会在砖厂,张忠旺和刘毛毛在说这话。
“这些天我咋老发现咱那变压器旁,有人在转悠?”张忠旺一脸狐疑的看着毛毛说:“会不会是杨老五贼心不死,又想在变压器上做文章?那可是咱砖厂花了四万多块钱买的啊。”
“有可能,那次在车上看到杨老五虎视眈眈的样子,就感觉情况不妙,”毛毛挠着眉毛,看着张忠旺继续说:“他杨老五不憨,他不敢去,就怕他花钱雇佣社会上地痞搞破坏。”
“你判断的很正确,”张忠旺伸出手,很肯定的指了一下刘毛毛,说:“我也是这样认为,咋办?”
“我去找杨老五去,当面鼓对面锣,给他讲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刘毛毛信心十足的看着张忠旺,说:“我请他吃饭去。”
“好,就这样办。”
刘毛毛就很细心的在距离砖厂不远的变压器附近偷窥,一连两天没发现任何可疑,不用说见人,连一个小猫小狗也没看到,毛毛心里犯嘀咕,不会是张忠旺疑心太重了?
第三天早上,天蒙蒙亮,毛毛被尿给憋醒了,他提着裤子跑出来,无意的转过身,看到有两个人在变压器底下站着,毛毛就猫着腰,悄悄的走了过去。
张忠旺也早已跟了上来,这些时张忠旺晚上根本就不敢睡觉,那变压器对他太重要了,要是出点啥好歹,整个砖厂停工不说,四万多块钱也就打水漂了,他能心疼吗?
那两个人听到有人来,立即快步离开了,上了不远处停着的小飞虎车,疾驰而去。
“我发现,其中有个人很像杨老五,”张忠旺瞪着眼看着毛毛的脸,很肯定的说:“走路的姿势,身材、体型都很像。”
“不是像,那就是他。”毛毛看了一眼张忠旺,说:“这下确定了,我今天就去找他。”
在刘毛毛去找杨老五时,杨老五却骑上摩托车来收电费了,刚好张忠旺在,平时都是刘毛毛缴电费,张忠旺有意躲开,今天俩人却撞了个正着;
杨老五就直接怒气哼哼的对着张忠旺要电费,张忠旺看见杨老五就想起变压器的事,既然你把我往死里整,顿时也红着眼睛瞪了一眼杨老五,但是没动声色的把电费给了杨老五,杨老五接过电费,将要离开;
却歪过头对地上恶狠狠的“呸——”吐口痰液,张忠旺一看,这明明是在调戏自己,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冲上去抱着杨老五的脖子,往地上这么一摔,杨老五顿时被摔的四脚朝天;
杨老五虽然体瘦,但很利索,急忙从地上蹿了起来,扑向张忠旺,张忠旺胖有力气,杨老五死死抱紧张忠旺左右摇摆,就是无法摔在地上;
杨老五就松开手,拳头对着张忠旺的胸前,脸上就是一顿暴揍,打的张忠旺眼冒金星,张忠旺瞅准时机,抓着杨老五的衣服,伸腿,使劲一拌一拉,杨老五哪里能扛得住这般牛力气,咚的一下又被摔的脸朝天,张忠旺不给机会,抬起脚骑在杨老五的肚子上,挥起拳头,左右上下,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只打的杨老五鼻子出血,面目全非,杨老五在张忠旺的下边,怎样翻腾就是无法把张忠旺给翻下来。
李大春从工地上换轮胎回来,见此情景急忙上去,拉开张忠旺,此时张忠旺也正好可以借机会,急忙站起,他看已经把杨老五打成这个样子,心里发虚了,被打死咋办?
杨老五见张忠旺被拉开,就疾步冲到仓库边,抓起靠在墙上的铁锨,再次向张忠旺扑来,李大春急忙上去拦着,紧紧抓住铁锨把不松手,杨老五的臂力那是李大春的对手,夺不过就松开,在私下里找武器,看到地上的大扳手,就提下手里,想躲过李大春,直奔张忠旺,李大春严加把守。
杨老五没有占到便宜,索性拼起命来,今天不把张忠旺给灭了,绝不会罢休一样,就这样一个往前冲,另一个严防死守;
张忠旺本来起来就算了,一看杨老五是在和自己拼命,顿时越加恼火,既然你是要火拼,我怕你不成,干脆脱下外衣摔在地上,向这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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