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样刘毛毛依然痴情的,含情脉脉的去和雨丰接触搭讪,甚至有时候买来糖、水果让雨丰吃,还半开玩笑的说:
“给——哄哄——吃吧——”
刘雨丰会被惹的嘻嘻嘻忍不住笑,她真的太爱毛毛了,毛毛对她非常的尊重,还无微不至的关心。
“下雨了——”刘雨丰大吃一惊,看看毛毛说:“砖架淋雨了——”
毛毛急忙脱去自己衣服,给雨丰披上,自己则冒雨跑回砖厂,招呼着工人盖砖架,他又急忙折回来,让雨丰回到办公室自己却冲了出去,雨丰看着毛毛的背影,感到非常的幸福,瞬间那种幸福就消失了,心头却重重的压着忧愁。
刘雨丰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难以忍受的煎熬,她很想找个靠得住的人,把这件事说出来给自己拿拿主意,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去做才合适,该对谁诉说呢?她忧愁的想着,这种极其丢人的事,怎好说出口,她左右为难,心里矛盾极了,也许谁能想个好办法能让她和毛毛永远的在一起,嗨——咋能胡思乱想,只要毛毛能不痛苦的离开自己就好了,还奢想能在一起,这不是天大笑话?
她一天天就这样在脑子里重复着,翻来覆去的想,甚至是不由自主的说出口,她抑郁了,脸色也显得非常憔悴,思维也恍惚了,好像有时候在迷迷糊糊的梦境中一样;她想到高凡,那是她最要好的朋友,这件事是非要说出去不可了,因为再这样折磨下去,她会彻底的疯掉;终于,有一天她鼓足了勇气,拉着高凡找了个很偏僻幽静的地方,坐下来。
“雨丰——你这些时到底是咋了?看着你像害了一场大病一样?”高凡拉着雨丰的手,很担心的样子,看着这张苍白的脸,继续惋惜的说:“眼窝都塌陷了,你看过医生没有?”
“我心里有件事,非常堵得慌,也正是这件事折磨的我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也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刘雨丰满脸忧愁,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感觉,继续对高凡说:“我说这件事,也是对你的信任,我除了你没有好朋友,况且,我也把你当成了我的妹妹;不过你要保证给我保密,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你说吧——我可怜的好姐姐,心疼死我了,”高凡流着眼泪,深情的看着刘雨丰,说:“说吧!你放心说吧!我绝对保证,拿我的人格保证。”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刘雨丰伸出手擦拭着高凡的眼泪,目光呆泄,渐渐的进入到仇恨的回忆之中,她看着高凡那两颗期待的眼神,深深的吸了口气,禁不住流着眼泪,说:“我不该听我妈和我表舅的话……。”
刘雨丰把这前前后后的烦恼原因,一句不漏的说给高凡听,高凡听着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里友好相处的好朋友,过着这种违背意愿的生活,她紧紧的握着雨丰的手,试图给她增添力量和勇气。
“就是这些,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真的是挺不住了,”刘雨丰已经是泪流满面,渴望的望着高凡,问:“我该怎么办?我心疼的是毛毛,他现在痴情一片,我真的不想伤害他——昂昂昂——”
刘雨丰再也无法忍受了,顿时放大悲声的哭了起来,高凡挪过去身子,紧紧的抱着她,非常无奈,非常惋惜;高凡能感觉到,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问题。
“我害怕的是,毛毛知道了这件事,他会去和哲合拼命,”刘雨丰尽量克制住自己不哭,但是她无法克制,哭着说:“如果那样就是害了毛毛,昂昂昂——”
“雨丰姐,你不要太过伤心,是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高凡耐心的安慰着,说:“你容我想想,看到你这样悲伤,我的脑子就已经乱成一团糟了。”
“我想着去死了算了,”刘雨丰怔怔的望着天空,自言自语的低声说着:“结束这场可悲的纠缠,对谁都好。”
“你净瞎说,有办法解决,你急啥?”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