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一边去,有啥好看?”陈急料就慢腾腾的拉起绑在裤腰上的钥匙,一边开,一边嘟囔着,又对着陈锤说:”吼啥吼?你倒清闲,人家去地半天累的不成样,你还起些邪火?”
陈锤走出来,瞪着眼,蹲在墙角生闷气。
陈急料看一眼缩成一团的牛甜草,急忙锁上门。
“咋样?得手没?”陈急料走过来,压低声音,又向那小屋看了一眼,歪着头问:“睡住没?”
“谁想睡,谁去睡,这不是折磨人吗?”陈锤很很的瞪一眼陈急料,接着说:“人家根本都愿意,我能有啥法?”
“咦——,你个猪头,你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啊——呸——,你枉活五十多岁,”陈急料一听这话气的手都在颤抖,指着陈锤的鼻子,四下里寻找着棍棒,将要动手打的样子,说:“这女人也只有生了娃,才能拴住她的心,你吊不郎当,大半天时间都给我浪费了,你——,你——,我打死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弄不好再让她了,我活劈了你。”
“谁想下手,谁下手,”陈锤噌的一下站起来,对着陈急料歪着脖子,撂下句:“你有能耐,你去下手。”就走出大门。
气的陈急料拍膝盖跺足,然后无奈的蹲在地上,挠着头皮自言自语的说:“咋会养了一群窝囊蛋?”
“那锤哥不行,我上?”陈钉尖走过来,憨憨的看着陈急料,丧着脸问:“要不我就上?”
“滚——。”
陈急料就站起身追到外边,和陈锤好说歹说,陈锤才勉强同意,再试半天。
牛甜草看陈锤也是个实在的好人,就试探着和陈锤唠嗑,陈锤也就很听话的一问一答。牛甜草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贩子卖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牛甜草要想尽一切办法收买陈锤的心,她教陈锤怎样应付陈急料,见到他们家人回来,故意紧靠在陈锤的身边坐下,陈急料发现后笑在脸上,喜在心里。
陈急料哪里知道牛甜草已经把陈锤给哄得滴溜溜转,牛甜草让陈锤说一,他不敢说二,现在牛甜草在商量着让陈锤把自己给放了,陈锤害怕他爹揍他还在犹豫不决,不过牛甜草算计着再给陈锤说说,要不就横下心,给陈锤一点好处。
这边还没招呼好,那陈钉尖就开始闹情绪了,看着二哥陈锤陪着美女,又不去地就有意见了,怪着不去地干活,高低要和陈锤换工,他来陪女人。
陈急料气的浑身哆嗦,拿起铁锨满院子追着打陈钉尖,陈钉尖一急站住脚,一把夺过铁锨,隔着墙撂了出去,握着拳头看样子要和陈急料格斗一番,陈急料当时就气晕在地上,不省人事,陈钉尖才不管这个糊涂老爹的死活,瞪着眼,歪着脖子,在小屋前喊着陈锤去地,轮也轮着自己了。
牛甜草听到这种场面,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这人咋都不懂得礼仪?陈钉尖看上去凶残多了,血红的眼睛瞪得像牛眼,不敢让人直视的那种。陈锤就慢腾腾的极不情愿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你、你干啥?你还真去给他开门啊?”牛甜草吓得话也说不成了,还是急忙说:“不、不要去开门。”
陈锤转过身,无奈的看着牛甜草好大一会。
“你给我回来,不要去开门——。”
陈锤就又看看陈钉尖,再看看牛甜草,就又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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