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乡长灰溜溜的,被训斥的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时间不长赵乡长就被调走了。
已经到了秋天,又是红薯收获的季节,老槐树村的岭上一片繁忙喜悦的景象,乡亲们喜笑颜开忙着刨红薯,捡红薯,装红薯,大车小车往车间里运;各车间也忙碌起来,机器在轰鸣着,白天晚上不停运转。
在厂子里的办公室里,牛甜草和祥娃笑容满面的在忙碌着接待经销商,签合同。
朱梦晓来到刘毛毛的办公室。
“刘叔——,今年的销售任务怕完不过来啊,”朱梦晓一脸无奈的说:“这次签订的销售合同比去年增长了百分之四十,现在需要签订的商家就在咱县城住着。”
“还有这事?好事啊这是?”刘毛毛放下手中的材料,喜出望外的看着朱梦晓,说:“可以从周边乡调集红薯啊,我联系一下,给他们的红薯价格是市场价的一倍,运费咱这边付。”
“那不增加成本了吗?”
“嗨——,你啊——,这点你就不懂了,首先,可以提高他们的积极性,”刘毛毛满面笑容说着,拿起了电话:“其次,咱们吃肉,不能不让他们喝点腥汤吧,如果以后扩大种植面积也好给人家说不是?毕竟咱老槐树加工厂的种植面积有限。”
“还是刘叔想的周到。”
“喂,刘曼乡吗?我是企业局刘毛毛啊,你们今年那里的红薯销路……,啊——,哈哈哈,咱们想到一块了,好好,那就明天开始运吧,给你们是市场的一倍的价格,没事没事,只管送过来,给乡亲们说一声,现款交易,啊,对对,就这吧,回头见,好嘞——。”
“喂,店上乡吗?……。”
不到半个小时,这个红薯紧缺问题解决了。
朱梦晓睁大眼睛,看着刘毛毛喊着:“刘叔,您真是太令我佩服了,我都感觉头疼的问题,你却轻而易举就拿下了。”
“嗨,咋学会拍马屁了?年纪轻轻可不能养成这种习惯啊——,”刘毛毛亲切而带俏皮的看着朱梦晓,接着说:“你回去给牛主任说一声,等他忙完这阵子,抽空来一下,我有事和她商量。”
“好,那我就走了。”
“好好工作啊。”
“记住了,叔,您留步。”
看着朱梦晓的背影,他一直在关心着他们,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们出生在贫困家庭,但是都很懂事,工作也很卖力,刘毛毛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又过了四天时间,牛甜草来到企业局,刚好是中午,刘毛毛就带着柴伟和牛甜草一起到饭点吃饭,柴伟就是刘毛毛以前给牛甜草说过找的对象,都是三十二三的人了,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不但家人着急,就是亲戚朋友也都感到不合适,这不刚好俩人年龄相当,这也是刘毛毛心里惦记已久的事了。刘毛毛就分别介绍了他俩的家庭条件,柴伟的家长也很熟,柴伟是接他父亲的班,大专毕业,却很内向。
俩人一听也都很满意,至于柴伟很内向牛甜草也不介意,也都分别表态说没啥意见,刘毛毛看这婚事已有七八成,心里也格外高兴,也算是办了一场好事,并且还说让他俩好好谈谈。
谁也没想到临走时该付钱了,刘毛毛左等右等,柴伟始终没有付钱的意思,牛甜草看着就着急,刘毛毛不停的给柴伟递眼色,柴伟就往牛甜草跟前挪挪凳子,刘毛毛再递眼色,柴伟再把凳子往牛甜草跟前挪挪,刘毛毛看着想笑却不敢吭声,平时只是工作上的事和柴伟接触,没想到柴伟太老实了,没办法自己去付了钱,牛甜草看到这里心里很是不爽。
在牛甜草的心里有个概念就是能力,因为自己在村部滚打了十几年,和外边接触的也广,大风大浪也经验过,所以眼也高,尤其是办事能力弱的,一见心里就烦,更让人不解是她总拿着刘毛毛的能力去衡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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