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孩子们结完婚,再说咱俩的事,”老柴笑眯眯的看着牛二婶说:“到时候也把证给领了。”
“那可不成,不要证,领证外人耻笑。”
“嗯——,领了证,不用再偷偷摸摸了,夏天我给你扇扇,赶蚊子,冬天俩人抱在一起也暖和。”
“你净想些美事,你真坏——。”牛二婶抬起手,轻轻的打了一下老柴的手,接着说:“到时候再说吧——,该做饭了,我去做饭去——。”
在企业局,刘毛毛放下电话,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他很麻利的钻进车里,开着车迅速的离开了,柴伟始终在窗户边盯着刘毛毛的车,看到这里他也义无反顾的慌忙跑下楼,还险些撞到了一位同事,只是抱歉的笑笑,就又急忙的冲了出去,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同事也没和计较,看到他的背影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就上楼了,都在忙手头的工作,谁还会去管他干啥?当柴伟戴好头盔骑上摩托冲出来的时候,刘毛毛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柴伟略加思考了一下,就向龙湾村疾驰而去。
柴伟和往常一样,把摩托车藏在小树林里,徒步向龙湾村走去,去没有发现牛甜草的影子,他就又到老槐树红薯深加工厂去看个究竟,整个老槐树红薯加工厂的职工都在加快生产进度,到了厂子里一问牛甜草也不在,他似乎心里已经明白了很多,就急忙走向小树林中,愤恨的扯开覆盖摩托的树梢子,连头盔也不戴了,径直骑上摩托又冲向城市里。他简直就像发疯了一样,脑子里尽是刘毛毛和牛甜草在一起不堪入眼的画面,那种嫉妒愤恨已经达到了极致。
其实,刘毛毛家刘雨丰正临产,已经被刘毛毛送进医院,在守候着,妞妞忙得不亦乐乎,等待着孩子出生。
而牛甜草正在外地忙着催收代理商款项。
柴伟就这样中了魔一样,骑着摩托狂奔起来,最终,焦虑过度骑着摩托冲下路边的悬崖,拉到医院后,护士正抱着新生儿让刘毛毛看,刘毛毛高兴的合不拢嘴。拉柴伟的病人转运车刚好经过,柴伟疼痛难忍,看到刘毛毛苦笑了一下,刘毛毛看到惊慌的急忙冲上去,爬在柴伟的身边最后说了两句话:
“我真后悔……,对不起……。”刘毛毛一直看着柴伟被推进急救室,关上门。最后结果令人痛惜,柴伟经抢救无效去世。
老柴和牛二婶悲痛万分,两位老人互相安慰着,一年以后俩人终于领来结婚证,为了安慰老人牛甜草也把户口迁到城市里,和他们一起生活,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还经常忙碌着厂子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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