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这个啊,说来话长。”
闵至痕催促:“长话短说。”
战肆泽四顾看看,揽着闵至痕的肩膀:“算是小时候的缘分吧,也不知是缘还是孽啊~”
闵至痕瞥了她一眼,战肆泽摇头的姿势急忙顿住,继续解释道。
“夏半纱救过迟复修,也就是摄政王,你也知,夏半纱模样像极了姑娘,小时候那是更甚,那时,他常常被他母亲扮做女儿态,迟复修也差点认错,若不是他那时身为三王爷~可能,会好一番闹笑话。”
“救人之事嘛?那也算是一次意外吧,阴差阳错般的故事,总之,夏半纱还一直引以为傲,觉得自己有勇救过一人,他却不知那人是迟复修,往后,这些年,迟复修每每找他,他都以为是自己犯错了,一副见鬼般躲起来。”
战肆泽说着说着就笑起来,而后,看着也有些笑意的闵至痕,“是否很像话本的故事?也是迟复修情深,一直宠着夏半纱,若换做我,绑了他去,看他还敢躲。”
“你就一凶神转世。”闵至痕听着本无恙,听到这里,他再忍不住,说罢,想起她的称呼惊呼:“等等,你竟敢唤殿下名讳,你?”
战肆泽手一挥:“他才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也就不了解的人,觉得他遥不可及。”
闻言,闵至痕:“你很了解?”
战肆泽正要点头,看到闵至痕的表情:“你是不是吃味了?是与不是?”
闵至痕扭过头,战肆泽连忙跟上:“我跟他才是没有交集,若不是夏半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我也不会和他认识,也是他先找我的,为的是谁~你知的。”
闵至痕本就没吃味,只是好奇她竟和谁都有交涉,觉得不可思议罢了,后来想,以她的身份也是正常。
闵至痕摇头看天:“天要暗了。”
战肆泽也抬头:“是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闵至痕回头:“我又不是……”
战肆泽头一次打断他的话:“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阿痕你,是能独当一面、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闵至痕被战肆泽这么一夸,倒是十分稀奇也受用,他没有说话了,俩人并排走向茶栈,系着马匹的地方,他们的身影拉的老长,渐渐被融为一缕……
初然落在最后,看着这一幕,有些替他家公子高兴又酸涩,他摸了把眼泪,朝他们追去。
同时,还能听到二人的对话。
战肆泽:“明日你有空吗?”
闵至痕:“何事?”
战肆泽:“大事!”
闵至痕:“恩?”
战肆泽:“出来逛逛~”
闵至痕:“……”
战肆泽:“行与不行?”
闵至痕:“……”
战肆泽:“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许了。”
闵至痕:“……”
战肆泽:“那容我想想,明日去哪~西门楼?还是南水滩?要不要去小吃街吧?”
许久。。。
闵至痕:“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