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若念不想搭理‘他’:“痕儿,这道菜也不错。”
闵至痕又是笑脸回:“好的。”
战肆泽看着他们其乐融融,撇过来不看了,倒是闵至痕想要说什么,就被琴若念拦下:“不用理会‘他’,惯得‘他’,我们吃饭,吃饭。”
闵至痕只能作罢,战肆泽无聊得扒着碗就被一声哨给打断,琴若念也察觉,她道:“去吧。”
战肆泽站起身行了一礼,对闵至痕安心一笑,便走了出去。
闵至痕疑惑,琴若念为他解答:“许是‘他’身边的黑木回来了,带了什么消息,我们吃我们的。”
闵至痕忙回:“我不该问的。”
“你这样可就是见外了。”琴若念假装不悦,而后安抚:“好孩子,不要有负担,也不要觉得如何不妥,我很高兴,泽儿认识你,更高兴,你们能在一起。”
闵至痕放心筷子:“我与小将军?我们……我们还未。”
琴若念听到他的称呼:“就要让‘他’这般等着,不要过于迁就‘他’,好了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快吃,菜一凉,吃了不好。”
闵至痕见状,站起身为琴若念舀了一勺粥:“琴姨,至痕还有一问。”
琴若念接过碗,眼神一闪:“说与我听听。”
闵至痕坐了下来:“您~可知晓‘他’,是否有过于害怕的,或者幼时受过什么?”
琴若念抿了一口粥想着:“我这儿子,同别人不一样,可谓截然不同,若说什么怕的?‘他’父亲算一个,其他?便不得而知了。”
闵至痕一愣,他知道琴若念不会骗他,“这般,那……”
琴若念抬眸:“可是‘他’与你说一些自己害怕什么?”
闵至痕摇头:“不瞒您,只是今日晚膳前,‘他’小憩之时,做了个噩梦,我从未见‘他’这般害怕。”
琴若念看着闵至痕实打实担心的脸,轻笑后道:“噩梦?许是有我不得而知的事情,须你自己去查。”
闵至痕点头:“您放心,倘若我问出,会告之您的。”
琴若念摇头:“你们孩子之间的事不用全全告诉我,你们自己做主。”
闵至痕眨眼:“是。”
琴若念轻笑:“先前苦了你,往后啊,你莫怕,也莫再痛,你有我们了。”
闵至痕眼睛莫名一酸:“我……”
琴若念连摇头:“哎哎,不说这了,快些吃。”
闵至痕端起碗:“恩……”
……
院外。。。
“黑木拜见主子。”
黑木不枉黑木名,一身黑衣木着脸,此时,他单膝跪地抱拳道。
战肆泽透过灯火光看着黑木的脸,思绪万千,这时的黑木,面上还未有那道狰狞的伤疤:“起来吧。”
黑木闻言站直,看向有些异常的战肆泽:“主子?属下斗胆一问,您这是怎么了?”
战肆泽轻笑:“没什么,看到你还活着回来,高兴。”
黑木脸更木了:“主子净打趣,这天下能伤了属下的人,他们不联起手,连属下衣角也沾不到。”
战肆泽脸一凝:“是啊,联手。”
黑木抬头:“主子?”
战肆泽摆手:“说说,可有查到什么?”
闻言,黑木脸上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