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战肆泽确认无活人后,将刀插在了地面,背着手朝远方走去,她在疑惑,她确实不知他们是谁……她摇着头看了看天。
战肆泽从怀里拿出那支短箭:“快两日阿痕要担心了,我该脚程加快起来……阿痕~好想你呢……”
一缕清风吹过,血腥味伴着风被吹得老远,老远……
不知过了多久,这里落下几人,为首竟是袂心!他厌恶得抬手微挡面前:“这般好时机竟然也失败了,之后,可就没这般的好运气了……”
袂心身后的一黑衣黑面纱人:“我们要追吗?”
袂心抬眸看天:“晚了一步便是步步晚……唔!”
袂心刚说罢,便皱紧眉头抬手捂住左肩膀,闷哼出声足以见疼痛之难忍!这时,他身边的那人担忧得想要上前搀扶使,就被袂心挥退了。
黑衣人只好退下,他嘴里却忧心的道:“奇了怪,那闵家少爷竟有此宝物,不仅伤了您,伤也无法愈合……”
袂心努力直起腰:“我们还是小看了他们……不亏是战肆泽看中的男人,嘶……回去。”
当袂心回了一间客栈小屋后,他褪去衣物,露出了不住渗血的、米粒大小的伤口,血肉之上隐约可见一无法取下的木质之物,可以猜测正是千机变!也可以看出,那日偷袭战肆泽的弓箭手便是袂心……
……
第二日。
战肆泽面无表情看着为她挑衣物的蓝素:“好好的,为何要小爷身穿女子的……”
蓝素又拿起一件,闻言神色嫌弃:“您这身衣服多久未换了?”
战肆泽脸一僵:“额……时间紧迫,只要来了花水霏的衣衫就没……”
蓝素将一件乳白色与丹青色的高领百褶裙,硬塞给战肆泽:“主子您不想美美得见主家吗?”
战肆泽一想到闵至痕,眼神立马一亮:“你说的在理!”
蓝素点头笑看去换衣的战肆泽,而后走到座椅上:“主子看不出,不代表我看不出,你与主子没有一丝可能。”
老实坐在座椅的花水霏:“为何?我不求正妻更不求侧房,我只愿伴其左右而已……”
蓝素翘起腿晃悠着,抬手挥去这里的店家:“你与主子的接触也该知晓,她可不是身侧容得下旁人的人,我不知主子为何同你一起,但也能猜测是你救了主子。”
闻言,花水霏低下头,握紧了衣袖:“我……”
蓝素看着隔间继续道:“主子耳聪目明她或许只是不愿戳破,你若还想同主子一道,便该压下不该有的心思。”
花水霏苦笑起来:“压下……”
换衣物的战肆泽一顿,她何尝看不出花水霏的心思,她虽不解但也不难懂,情之一字但之起后一往情深,她给不了对方想要的,她一直不提,只是希望花水霏是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