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求喜抬起普通的面孔:“当日仅有他们六人在场?”
殷锐点头:“没错,勘察结果就是:没有他人来过的痕迹,也没有他人出没进来的痕迹,报案人是前来讨债的无辜者,请后退一步。”
李求喜暗自思考着,同时退到与迟剑泊同样的位置,战肆泽和其他小厮站在最后,闻言,她也在思考。
战肆泽眼眸一闪暗自道:“有点儿意思,殷锐……都察院左都御史,二十三岁便如此之成就,上一世你可没有这般冒头露面,似乎,所有人皆这般一团雾。”
战肆泽四处看着暗自揣度:“法?与考题有关吗……出这种问题设这样的场景,你要做什么?”
就在战肆泽思考的时候。
万小年神色一凝,全然没了先前软弱的气势,他喃喃道:“无外人的话,凶手只可能在六人中……”
殷锐看向万小年:“是,回答正确,请上前一步。”
万小年一愣:“啊?”
迟剑泊跳脚:“这也能进一步?”
殷锐笑着回:“是的能进的,请后退一步。”
迟剑泊气的脸色发青:“呵!”
万小年看着退两步的人:“……”
万小年张张嘴又道:“可排除毒杀等其他吗?”
殷锐点头:“可排除,凶器只有地上的匕首和花瓶,请后退一步。”
万小年点头后退到起点,就听到闵至痕开口了。
闵至痕第一次开口问:“只有他们……当时,尸体摆放与场面具体的是何模样?”
殷锐踹踹在地上演尸体的人:“起来了,换个场景演,一对夫妇仰躺……”
那原本躺在大院的尸体猛得起身,他们脸带血、身带血的来回折腾,偶尔听到他们的话。
“我演老父亲,你演儿子。”
“怎么你不演儿子?我演你娘!”
“那你演吧,谁演我媳妇?”
“我来吧……”
“闺女呢,还有儿子。”
“你躺错姿势了,儿子当时死的时候很正常,跟睡着了一样……就是死不瞑目般眼睛睁的有点大。”
“那能像睡着了!?不过那小闺女死的时候倒是很奇怪,面上淤青,身子都扭曲了,像被折了几折一样。”
“你我仰躺,那胸口匕首捅出的伤口上,要不要再糊点血?”
“得了吧,血够多了,快躺,大人眼神放刀子了!”
“我演老母亲?算了算了,我趴好了,伤口在脖子上捂住了。”
一对夫妻躺在中央,胸口处是匕首捅出的伤,只是一把有匕首,一把匕首老人家身侧,女孩和男孩模样很是奇怪,老人家右手捂着后脖颈,左手向前,右手下有一擦拭用的手帕。
殷锐看着瞬间成死尸的人,露出笑容来:“呐,就是如今这样,那个隔壁老王则是侧倒在门口,身旁是碎了的花瓶,脑子碗大个疤~请后退一步。”
闵至痕后退间看着演出来的场景,闭上眼暗自思考:“死者母亲伤口在靠后的脖颈,是后方袭击的模样,那对夫妻而是胸口处……”
就在众人沉默时,闵至痕与万小年猛得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