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年也晃着手:“云叔好,我叫万小年,叫我小年就好。”
云叔一笑:“也好......”
闵至痕眨眨眼也道:“云叔好,我叫闵至......”
战肆泽打断话:“阿痕!”
云叔无奈:“闵少爷?”
闵至痕忙闭嘴忍住嬉闹。
云叔笑看他们:“除了夏世子,先前加上闵少爷,哎呀,少爷还没有来过那么多朋友呢,这好啊这好,快快有请。”
殷锐眨眼看向战肆泽:“就是说嘛,还不让我们来,原来是怕家里人笑话你没朋友。”
战肆泽:“......”
万小年点头叹气:“别怕,咱们都是患难朋友,以后都是兄弟。”
战肆泽:“......”
闵至痕张张嘴忍住不接话:“阿泽咱们进去?”
战肆泽在云叔的调侃目光下,硬着头皮抬脚:“损!”
闵至痕他们三人笑着紧随其后。
云叔看着他们走进去,老父亲般笑开花:“太好了太好了,少爷终于不是孤身一人了。”
一刻后。
将军府前堂内。
一名与琴若念三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坐在下座:“战家就是如此迎接贵客?”
战肆泽背着手,还没走进去就听到这么个不羁之语:“真好笑啊,我战家如何可轮不到外姓人说三道四,我的舅舅不知道这个道理嘛。”
琴若安抬眸看向门口走来的战肆泽,有些窘迫但还是努力摆架子:“目无尊长,你娘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此人话一罢,空气凝结了起来,
紧随战肆泽跟来的闵至痕三人,齐齐看向背对他们笑出声的战肆泽,一个个如临大敌般连连后退,直到进来的云叔露出疑惑也顿住脚。
战肆泽摸着腰侧的有人,她慢慢在堂内几人面前笑着拔起刃:“你刚在说我娘的不是吗?嗯?”
一个与琴若念五分相似的上年纪女人:“怎么会,你小舅舅他也是气急攻心才这样说的,好孩子,你看看姥姥的面上莫怪他。”
战肆泽看向她所谓的姥姥,母亲所谓的母亲!她嘲笑一声:“气急攻心?那可以治啊,琴家没大夫吗?”
琴老夫人脸上一僵,她站起身想要握住战肆泽的手一顿:“孩子你,你是在说姥姥的不是吗?”
战肆泽眼神一凝,她看着对方的神色:“怎么会呢?您日理万机顾不上舅舅的病没关系,顾不上数十年看母亲也没关系,都没关系呢。”
闻言,挪到一旁的闵至痕三人,齐齐看向所谓的琴家老夫人,三双眼中的‘呵呵’一致散出。
琴老夫人尴尬一笑,她低下眼眸后退着被琴若安搀扶坐下,她拿起手帕哭起来:“这是有原因的......”
琴若安怒起一指:“你敢对长辈如此无礼,当真是无法无天!”
战肆泽没有理会他,扭头朝云叔看去:“不是还有俩小的?在哪呢,将军府刀剑无眼的伤了小孩子可就坏事了,还不快去找。”
云叔眼睛一凝,他忙带着门口的侍从跑了出去:“是。”
琴若安看向战肆泽:“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儿手脚不干净?”
战肆泽淡淡得看了他一眼:“你们家都会这样歪曲事实?小爷几时这样说了,少往爷身上泼脏水,也不怕端不起水反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