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锐摇头叹气:“还是别了吧,下不去手啊。”
万小年眼神一眯:“什么下不去手啊。”
殷锐摆手,抢了一包子:“没什么,快进去吧。”
万小年看着晃悠朝前走的殷锐,想着她刚才的嘟囔,嘴角逐渐上扬:“下不去手吗?”
而走远的战肆泽二人。
战肆泽扒着闵至痕的腰:“为什么,那人怎么和阿痕扯上的关系?我才几日不在你便这样沾花惹草,哼!为夫给不了你想要的?”
闵至痕好笑不能笑,他接住战肆泽的胡乱:“没什么,就是偶然遇见,所以啊,阿泽记得什么时候都要带上我。”
战肆泽猛的点头:“这次外出实属意外,下次不会了,就算有也要带上你。”
闵至痕点着头就看见进来的殷锐俩人,他微微收敛将战肆泽放在座椅上,将包子拿出:“先吃点东西再休息会。”
战肆泽伸了个懒腰:“这几天入朝可有为难你的人?”
将开水搅匀倒水的闵至痕摇头:“并无,不过,还有几天就到两国比武,阿泽要如何?是不是会有些忙。”
战肆泽抖着腿胳膊搭在座椅把:“哪需要我来,不出征我就一那什么?无业游民啊。”
闵至痕将茶杯递给战肆泽:“也好,安心歇歇也无妨。”
殷锐坐在最上方的座椅上,她翻着书不屑一笑:“呵,你还好意思说你无业游民?脸皮真厚。”
万小年坐在战肆泽左手边:“众所周知小将军脸皮堪城墙。”
战肆泽一拍桌子,在三人抬头间她严肃道:“不要羡慕。”
三人:“...”
战肆泽极快得吃完一个包子,喝完茶:“又有什么案子?一大早的饭都吃不好你们就来这儿。”
闵至痕小口吃着包子,坐在战肆泽右手边:“算不上案子,是皇上有旨。”
殷锐咽完包子哀吼着:“比武一年一替的举办,轮到咱依北时就要十三道门负责城中安全,今年依旧惯例!”
万小年翻着书嘟囔:“左右闲不了,要确保这期间万无一失,一不小心乌纱帽就没了啊。”
闵至痕点头看向战肆泽:“从今天开始直至七日的比武场结束,月前可能都不会闲了。”
战肆泽坐直身子:“会不会有人瞎折腾,故意这时候找事?”
殷锐忙举手:“我来回答,这个我太熟了,往年这个时候没人敢动手,但总有几个不长眼的公子哥和东苍国闹,其实我们乐着他们闹,只要不闹大。”
战肆泽摸着下巴:“那你们查清都有谁来了吗?”
闵至痕将本子递给战肆泽:“查了个大概,今年似乎特殊些,隐门四家除了俞家,其余的小一辈都露面了,就是不知有几家来。”
战肆泽翻着书:“现在的隐门还算是隐门吗,嗯?东苍只派了个王爷和公主来,不怕死在半路吗?”
万小年翻书的手也一顿:“我那查到一件很稀奇的事,东苍四皇子赫辞桠似乎有意被皇上放回去。”
听到这个名字,战肆泽竟毫无波澜了,她眯眯眼:“人都那么大了,再吃依北的饭就不好了啊~”
闵至痕敏锐的察觉出战肆泽的敌意,他眼眸一闪:“总之,今年的比武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