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看了看都是按照简单来打造的首饰:“多谢皇上,对了,石镇的事你真教给石代郎了?”
迟滇生站起身:“阿泽对他有积郁,我也有,但他是个人才放他去也不差。”
战肆泽忙摆手:“哎,我对他哪来得积郁,明明是你好吧,话说你有什么看他不爽的?”
迟滇生眼眸被柔软包裹:“是,我对他不爽,光明正大摆他一道。”
战肆泽笑出声:“我听说你那贵妃小产了?”
迟滇生眼眸一暗:“苏家不会待太久,本来想他们有个孩子能以他做饵谋出路,但那样太慢了,我等不了。”
战肆泽点着头:“也是,前段日子没来得及整苏家,皇上打算等大会后出手还是期间?”
迟滇生打开桌面最醒目的檀木盒,将一只用料通透镶银的红玉银镯拿出,镂空的银穗铃铛小小坠在银片上,这是价值不菲的手镯。
迟滇生将玉镯暗扣打开:“循序渐进慢慢来,顺其自然...试试可合适?”
战肆泽举着手,想要接过来:“我自己带就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打仗的带什么镯子。”
迟滇生不赞同的目光:“你毛手毛脚的我来戴,你以后嫁了人...还是要老实待着的好,何故再打。”
战肆泽见迟滇生坚持,只好将左手递过去,同时,压低声音:“不打,东苍哪能是咱的?”
迟滇生握住战肆泽的手腕,一点点为她戴上,而后握住她的手慢慢松开:“不急...不急。”
战肆泽感受到迟滇生指腹的炽热,猛得收回手看了看手镯:“就这个手镯最合我心意,谢了,改日也送你一个。”
迟滇生眉头一挑:“送什么?”
战肆泽将其他盒子盖好垒一起:“当然是保密了~啊哈哈不说了,过两天的大会,那什么隐门不知道会不会蹦跶,还是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迟滇生看着战肆泽抱着快到她脸上的盒子:“你小心,让小之子抱...四家族吗?我也听说了他们,也不必多如何,他们放一些小辈不过是来探底的。”
战肆泽想要用脚开门出去:“所以回头练一个,敢小瞧依北玩不死他们。”
迟滇生为战肆泽打开门的同时,宠溺一笑:“行行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左不过无妨。”
战肆泽看着迟滇生为她开门:“能让皇上为臣子开门的,我恐怕是头一个?”
迟滇生按住战肆泽的肩膀轻轻推了推:“你啊,行了快走吧。”
战肆泽朝迟滇生一抬下巴:“对,还有一个事。”
迟滇生站在门里,他笑意不减:“什么?”
战肆泽将盒子递给一旁的小之子,朝迟滇生移去,她关上门:“就你羽林卫何文临那个人,他的事你知道吗?”
迟滇生呼吸一下止住,他看着与他咫尺的人险些忘了回答:“我岂会不知,不过问便是默许的意思,如若他们处理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战肆泽用力点头,她一手拍着迟滇生的肩膀一手开门:“哎呦你也太精了,不跟你玩了,我走了。”
迟滇生好笑又不能放肆笑,他看着远去的战肆泽轻轻摇头,而后,只留恋得看着她的背影默默无言。
待没了战肆泽的影,迟滇生才不舍得转头,去自己给自己匀了杯酒暗道:“你别怪我好不好,那药对身子无害,也只有半年之功效,给我半年的时间...”
迟滇生他一干而尽两杯后,缓缓闭上眼:“放你婚嫁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有孕生子...如若你不幸察觉出了,也莫怪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