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年若有所思得跟上:“咱们当今圣上可真是个不凡人,以一人之力...不得不说十分值得敬佩。”
闵至痕待二人都走今后,方才扭过头抬脚暗道:“果然...不可僭越也不可逾越?可要小心...”
而。
闵至痕担忧的战肆泽,正满脸不忿的神色。
战肆泽身后背着无人,腰侧固着有人,她抱着胳膊看着眼睛的几人:“不要否认,爷刚才可瞧见了,有人躲入你们十三道门里。”
无人理会。
战肆泽看着站如松的人,他们巍峨雄壮的身躯站在台阶上显得异常高大:“你们要包庇?有点意思啊,闪开...”
“呀,什么风将小将军吹来了?”
战肆泽硬闯的心被一声按下,她看着从里走出来的人,止不住一个激灵:“云爷爷您怎么在这!?”
战肆泽口中的云爷爷,是战家管家云叔的亲大伯,曾在战家待了数十年,后因个人私事离开后,便自此杳无音信,如今,战肆泽难得这么震惊。
云爷爷一身寻常衣物,他供着手看向多年不见的小少爷,他浑浊的眼中全是波澜:“多少年了,你已经从一个小萝卜头呼哧一下便长大了。”
小少爷战肆泽细细算来:“快有十年了吧,您原来一直在皇城,那为何一直不回家看看?问爷爷,爷爷还不许我提。”
云爷爷站在大开的门里,想抬脚不能抬,他幽幽得叹气:“想见见这里吗?进来吧。”
战肆泽带着疑惑踏入了硕大铁门,望着内里的肃杀气息:“这里不寻常...”
云爷爷揣手姿势不变,他语气毫无波澜得道:“不是不回去,而是回不去,我这数十年连都察院...不,连十三道门都不曾离开。”
战肆泽疑惑更重了:“为何,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不得已而为之?”
云爷爷领着战肆泽朝内里走去,他们跃过重重层层:“你知当今圣上有多少不明的势力吗?”
战肆泽不知为何话题突然转到迟滇生身上,但她还是如实回答:“明卫羽林卫,禁军?之前出现的暗卫鬼面,难道还有?”
云爷爷身子站不直般驼背:“看看这里,都察院内的十三道门,你觉得隶属于谁?”
战肆泽大惊失色:“不会是皇上的吧?不是啊,整个都察院都是为了陛下,为何多此一举还要将十三道门...嗯?”
云爷爷顿住脚,他面上露出一抹不可察觉的笑:“这便是陛下高明之处,外人都道都察院上下皆是陛下的,那么便无人怀疑十三道门这道暗卫,是做什么的。”
战肆泽再次感叹:“狡诈,那您这么告诉我,不会出事吧?”
云爷爷转过身看向战肆泽:“傻孩子,你觉得我告诉你这些事儿,里面不会有皇上的授意?”
战肆泽一怔:“皇上知道?也是他要告诉我的?可我今日是来查下药...”
云爷爷眼眸一转,望向天空:“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握之中,幸得我们皆是站在皇上这边,那下药一事你莫再查了。”
战肆泽听着云爷爷压低声音的最后一句,她张着嘴:“为何...”
云爷爷深深得看了眼:“你那么聪明,会不懂吗?”
战肆泽身形一震:“是他派人做的...为什么!?”
云爷爷看了看四周:“连我一个深藏在十三道门的人都知,你会不知陛下心悦与你?”
战肆泽怎会不知,她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所以,他便这样做,卑鄙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