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爷爷看着梁煦文仓皇出逃的身影,他咧起嘴:“让你对我没有礼貌,老朽才不会告诉你,小将军可没有走远~小心遇到了哦。”
跃梁逃离的梁煦文打了个喷嚏,他摸摸鼻子:“这种损事,陛下可千万千不要再来一遍了,哎......哎!?”
战肆泽一个抱臂站在房顶上,她目光所及之处遍布寒霜:“没有完成任务不怕回去挨打吗?梁首领。”
梁煦文只觉得比吞一只苍蝇还难受,他后退着不愿和战肆泽对峙:“那个小将军好巧啊,末将就不陪你散心了哈,告辞告辞!”
战肆泽看着梁煦文朝相反的方向跑,她冷哼一声:“呵,想跑?”
梁煦文知道躲不过,他索性将秦云箬摔在瓦片上,抬手求饶:“小将军啊,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行行好~放过我这个不得已而为之的小人吧。”
战肆泽看了眼地上被裹住的人:“你回去告诉他,如果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而受到伤害,受到影响,我,并不介意来个弑君之罪。”
梁煦文‘噗通’一声跪下,他捂住耳朵:“我的天爷啊,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啊,末将没有听见!没有听见!”
战肆泽说完,将左腕的镯子亮出,目光微寒道:“以此镯为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若要葬送数年的情意,那便由我来开始。”
梁煦文看着战肆泽的决然,知道她是认真的:“末将......”
战肆泽不理会梁煦文的话:“你直隶于圣上,犯不着在本将军这里伏低。”
梁煦文看着说完就走的人,扭头看了看秦云箬:“哎,生疏了,陛下~这回好了吧,惹毛了小将军不还是您受罪。”
皇宫。
听了回话的迟滇生,坐在龙椅上左右不是,他苦笑一声挥退梁煦文:“将秦家的送回去,退下吧。”
战战兢兢的梁煦文单膝下跪,闻言,大松了一口气,他低头托着秦云箬走了出去:“是!”
迟滇生放下奏折,他走到窗边目光带着一丝心伤:“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与我不惜拔刀相见?如果你不喜,我不再做了可好?”
迟滇生堂堂一个帝王,竟流露出低微至此的姿态,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他坐在战肆泽曾经坐过的软榻,目光中除了伤便是计谋与深思。
“朕要的,从来不过一个你,可似乎做不到了呢?可朕实在不想放弃,还有数十天你便要成婚,到那时,朕才是真正的没有的机会。”
“不能做你不悦的事,可我要做的哪件都是你不悦的,成婚?好,成婚后你们才能安心,对不对......朕应允,朕不会让任何人坏了你的大事。”
“朕许你风风光光出嫁,万里红妆陪同,自此,也只有你可以寻常日子红装素裹,也只有你可以享受这无边光景,只求你莫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