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婶一瞬的卡顿,她忙奋起:“什么跟什么,我只是...”
战肆泽露出笑容:“只是什么,有原因不还是故意如此?”
殷锐也是正色起来,在遇到案子时,她总是格外重视:“都察院断案,不服从者抓回司狱司。”
胖大婶梗着脖子一摔碗:“你吓唬谁呢?以为你婶我吓大的啊?”
战肆泽不顾其他,她只留下一句话朝灌木丛中跃去:“她在摔碗为号,我进去看看。”
闵至痕忙道:“一切小心。”
胖大婶慌张得看着战肆泽一连三跃,她颤着手:“里面,里面什么也没用!”
殷锐抱起胳膊,搓了搓有些抖的激灵,看了看四周,挥去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胖大婶支支吾吾:“我!我...”
万小年也是上前一步:“这小小的地方还有这么重情重义的?”
闵至痕只担忧得望着战肆泽离去的路线,闻言转头:“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件事,这里管事的怎么不在?”
殷锐:“忘了找。”
万小年:“忘了。”
殷锐:“你学我?!”
万小年:“你学我。”
闵至痕:“......”
殷锐顾不上跟万小年斗嘴,她一个跃起按住胖大婶的肩膀:“您这是要去哪啊?瓜子吃的口渴了吧,咱们去院里喝点茶水好不好。”
胖大婶身子僵硬这,她吞了吞口水摆手:“大人~民妇不口渴的,喝茶?不用了不用了。”
万小年笑了:“事情败露了,才这么毕恭毕敬的,真有意思啊。”
闵至痕将自己刚刚发现的事说了出来:“温泉三面环山,一面下坡至山脚,也就是说出去的路只有一条。”
万小年也开口道:“如果那婢女也就是什么丫头说的对,十多年前的房子可还在?山脚下我们为何一直未发现。”
殷锐敏锐得扭头看向灌木丛:“这就是山脚了,难道...在里面!?”
闵至痕猜测:“可以见得,看看阿泽会发现什么吧。”
探路的战肆泽正停下脚止不住疑惑。
预想的溃败场景并没有出现,相反这里美得令人窒息,干净得令人沉醉,跃过重重灌木,穿过长长的廊桥,这里是溪边小屋。
精致的木屋与噌亮铁门,无不透露着这里有人住,这里有人精心打扫。
战肆泽警惕着,抬手握向腰侧的有人,她挪动脚步朝里走去。
突地。
战肆泽一跃而起,她一掌击向暗角的一人。
看着直接倒地吐血,真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战肆泽立马收了手,将有人放回鞘内,然后,她上下审视着此人。
无比消瘦的身影,不堪一击的柔弱,面色苍白的无力,让战肆泽叹为观止,不得不说一句实话,这是战肆泽见过的!最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