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眉头一挑:“那好吧,本来还想为你们隐藏一下呢。”
那人一愣:“是我...嗯?”
战肆泽看着干净的房屋:“这么整洁,打扫的如此认真,这可是个精细活啊,男子虽有这种仔细的,但可不多。”
那人只追问:“小将军刚说...隐藏?”
战肆泽嘴角上扬:“世间百态人情冷暖,有冷就会有暖啊。”
那人张张嘴始终带着警惕,没有开口。
战肆泽也不在意:“还有两个人,怎么解决可要想好啊,都察院聪明的可不少,就譬如我家阿痕,好了爷要走了,莫送,内伤吃副药就能好。”
那人目送战肆泽悠闲得离开,眼中的不解与伤感快要溢出,他暗道:“阿姐,阿兄,你们一定要保佑兰姑。”
...
战肆泽将事情大致描述了一遍,她把玩着手中杯子,眼眸闪烁其词:“恕我无能为力。”
闵至痕将糕点朝战肆泽推去:“无妨,左右不是谁都能把案子查明,我们有查不到断不了的也很正常。”
万小年摸着下巴点头:“对啊对啊,咱们都是凡人,很正常。”
殷锐看着三个装来装去:“装?喂喂喂,你们三个能再假点吗?那么晚了我们赶紧回家吧,今天温泉是泡不成了。”
其余三人:“......”
十三道门的几人听着他们四人你推我让,你一句我一句将事情推卸干净,只觉得,不愧是自家大人!
殷锐站起身,走到被十三道门按住的胖大婶前:“大婶虽无礼但有大德,那些龌龊之人满口道德,却做出这种妄为人的事,谁可恶呢?”
显然,胖大婶还停留在四人不打算继续的话题,闻言,她立马刚气:“谁无礼了?你这小孩子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我告你污蔑啊!”
殷锐微微后仰,躲过口水攻击:“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您请,您慢走,不送啊~”
胖大婶抖抖衣服,挺起腰大步流星得走了出去,如果忽视了她右手的颤抖,那她就更霸气了。
待挥退闲杂人等后。
殷锐捏起瓜子磕了起来:“咱们真不理会了?”
万小年笑着回:“怎么可能,片面之词不可全信啊。”
闵至痕点头:“可以暗自留意,如果是真的,最后还是我们判。”
唯战肆泽沉默了一瞬,她捏起糕点的手顿住:“只是更希望是假的,那么,这足够凄美又凄惨的故事便不存在。”
闵至痕抿嘴一瞬,他握住战肆泽的手:“我现在算是知道了,每牵扯一个案子,一个命案,这背后的故事总是惋惜居多啊。”
殷锐将瓜子皮放在空碗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旁人的故事很醉人也很苦人,自己的故事也不差。”
万小年看向殷锐,不知为何张嘴就道:“就好比如,你的倒霉?”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