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章没想到战肆泽说动手就动手,他还未将殷锐困住,就被棘手的战肆泽给弄得彻底分身无术。
战肆泽一个提身御空,就与赫尔章对上一掌,待自己落在他原来得位置后,这才看向扭头殷锐:“你也挺能惹事啊,不亏是你哦。”
殷锐想要抱拳,就看到赫尔章的招式:“承让了...他惯会阴险得招式,你小心点啊。”
战肆泽看着赫尔章双手负后,警惕不减:“不得不夸一句,章王身侧从不缺女人,不可谓一日一人,两日还是有的,何必对这只发育不全的猫感兴趣呢?”
赫尔章目光炯炯有神,他直直看向殷锐:“寻常女子腻了,再者,那些女人玩玩便可,成家不还要心中所悦。”
闻言,殷锐如临大敌:“什么发育不全的...等等,赫尔章你说什么玩意儿?”
战肆泽抱起胳膊:“哦,章王心悦殷锐啊,可小爷怎么听说,你身边女人还是不断啊。”
赫尔章显然不觉得有什么,他眼眸一转看向战肆泽:“本王有女人不正常吗?哪个男人身边没有,本王想要后嗣有何不可?”
殷锐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就因为你基因优秀,你就要和更多的雌性角♀配以繁衍更多的后代?”
战肆泽偷偷给殷锐竖大拇指!
赫尔章直直盯着殷锐:“你莫不是以为本王心悦你,便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殷锐朝战肆泽背后缩了缩,她小声叭叭:“都做了,还不让人说啊。”
赫尔章的目光愈发寒冷。
战肆泽眼见着赫尔章放冷箭,抬手就道:“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也不甜,咱就别为难她了吧。”
赫尔章嘴角上扬,他越过战肆泽看向殷锐:“呵,本王只要瓜,可不在意瓜到底甜不甜。”
战肆泽满头疑惑:“?”
殷锐口吐莲花:“我屮!你够狠。”
赫尔章朝殷锐伸出手:“你老实过来,本王既往不咎你刚才的无礼。”
战肆泽眨眨眼扭头看向殷锐:“嗯哼?叫你过去呢。”
殷锐推了推战肆泽:“嗯哼什么?你莫不是因为自己可能打不过他,就要我一个弱鸡独自面对吧?”
战肆泽却笑了:“章王看到了,她不想过去,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好吧~”
赫尔章收回手,他的脸逐渐黑了下来:“别怪本王不给你机会,上一次让你侥幸回了依北,这次?也好,可,你能保证身侧次次都有人。”
殷锐精神大震,她直起身:“你这人果然是个神经病,我有一首神经病之歌特别适合你。”
赫尔章露出笑:“若你只为本王唱,本王乐意至极。”
殷锐气结:“骂你你还笑,你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啊?”
赫尔章点头又摇头:“你还是这样,不过本王就喜欢你这样。”
殷锐气笑了:“哈,老天怎么不降道雷劈死你呢?谁让你给我有...不,谁让我跟你扯上关系的?造孽!”
赫尔章也不气,他笑道:“你终于承认与本王有关系了,本王甚喜,这次就暂且放过你了,万分期待下次~”
殷锐破口大骂:“滚吧!”
完全插不上嘴的战肆泽:“...”
殷锐深呼吸对战肆泽哭诉:“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他这是喜欢?他这是故意让我不好过吧。”
战肆泽看着赫尔章没了影,这才点头:“和迟复修这个王爷一对比,简直判若两人啊,额,确实是两个人。”
殷锐摆摆手:“不要纠结词汇,我们快回去吧,我害怕他冲我奶奶出手,先不管什么案子了,天大地大家人最大。”